郑鼎作为这次的主要承办人,他的画要最先展出。
上来三个人,一人推着一个小车子,车上罩着白布的是他们画。
逐一揭晓。
大家不由得赞叹。
“不愧是郑鼎大师,画技依旧一绝啊。”
“这两幅应该就是从尚和空草的,有郑大师当年的水准啊。”
“这幅画是空草的,我听说这次他回归了。”
“对啊,对啊......”
例行的客套话,不管是真的佩服还是在做戏。
所有的画全部放出后半个小时,宴会结束;这些艺术家们还要继续在这里,就这次带来的画,以及这两次表现优越的画手进行讨论。
从尚被迫被围在最中间,看着闵绮丽和宋雨晴急不可耐的样子,一阵心痛。
闵绮丽当初选择不暴露自己的原因,其中有一条就是这样的场合太烦人了。
看着从尚哀戚的表情,越发感谢自己的决定。
“回去之后,咱们把礼服换掉直接去夜跑。我陪着你,咱们一起。”
“好。”
宋雨晴没想到那些画没有糊住她的记忆。
现在去夜跑?
好不容易吃的那些美食是要在胃里过夜的,怎么能这么残忍,让他们消失呢?
可是,闵绮丽发话了。不敢不从。
不情不愿地换上衣服,开始今天的锻炼身体。
十公里,今晚是睡不着了。
闵绮丽的身体素质比宋雨晴还差,跑了不到一公里就开始气喘吁吁。
“绮丽,你还好吗?”
“我没事,就是肚子坠坠的,有点难受,你先跑,我一会儿跟上了,如果看到你在偷懒,你懂的。”
坐在街边的长椅上,慢慢的缓着,擦去额角的汗水。
“闵绮丽,你出来锻炼?”
半夜,厉爵鸿睡不着下楼散步。
“厉爵鸿,你还在啊,我还以为你半路回去是因为要赶飞机。”
闵绮丽往旁边挪了一下,空出更大的位置留给厉爵鸿。
“我还要在这里视察工作,等高岑来了,我再回去;你呢,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在和晴晴跑步,很晚了,你早点休息。”
这次是闵绮丽先断开的。
肚子的坠痛感消失,小跑着追上前面的宋雨晴。
“绮丽,我真的不行了;这里蚊子比当时咱们拍戏的那个地方还要多还要大,咱们能不能先回去啊,我保证明天一定把欠下来的补上。”
“你说的,我可记下了。”
缩小圈子,抄近路返回。
“你们回来了。”
一进门,从尚就跟一个怨妇似的,看着她们。
“你们干什么去了?”
“夜跑啊师兄,锻炼身体,咱们明天可以一起去啊。”
“我不要。绮丽,你知道吗;刚刚你们走了之后,那群老东西真的要把包括我在内的几位青年画家逼成包身工啊。”
“我现在真是越发的觉得你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了。”
“包身工?你有腹肌吗?除了会画画,有没有别的才艺,还特别懒,你是成为不了滴~”
宋雨晴从洗手间探出头,咬着食指回去。
“好好洗澡,明天我叫你起床跑步。”
“不要啊,绮丽,奴家错了。”
听着浴室里的哀嚎,闵绮丽勾起笑容。
“师兄,他们怎么对你了?”
“这几个人说,不能让厉氏全资,觉得再打他们的脸;要举行一场慈善义卖,咱们要每人至少出一副画。老师是这次的主办方,要出至少两幅,你是空草又有回归的名头,拍卖的价格可能更高,你要出至少三幅。”
“他们真是这么说的?”
“不懂的人掺杂在里面就变成这样咯,咱们还没站在顶峰没有资格;老师虽然被封为高位,可是也没有实际的权力,咱们只能听别人的了。”
“绮丽,如果你不想画,我可以替你完成。”
“我可以的师兄,别忘了,咱们画室里可是有很多藏品的;随便拿出来几张到时候应付就可以了。没关系的,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腹部的坠痛感又出现了,像针扎的一样的难受。
算算日期,也到日子里了。
到卫生间一看,果然。
按下冲水间,心情复杂地换完卫生巾。
来生理期说明没有怀孕。
没有怀孕,没有孩子;他们之间不可能再纠缠了。
给自己冲了红糖水,暖水袋捂着肚子逐渐睡去。
梦里,是小时候家里的后花园。
小时候,妈妈总是在那里种上蔬菜,每次有蔬菜成熟的时候,她都是第一个抢着采摘。
这次种的是西红柿。
西红柿又大又红,坠在脆弱的枝条上;手指刚碰到,啪嗒一下,西红柿掉在了地上,身上衣服溅上了红色的东西。
远处有什么人在吵闹。
场面变化的很快,让人迅速长大。
凌秋雨站在墓前,跟闵万行亲昵地举动,刺得眼睛又干又涩;情人迷上心头,闵万行直接在前妻的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