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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妹妹夏至。我妹妹自小性子懦弱,不敢表现。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让妹妹出来见人。你们可不准不给面子啊。”
又偷偷地小声责怪夏至:“妹妹,你怎么回事?让你去冰库给我拿东西,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有个富家少爷当即嗤笑出声:“夏大小姐,我看啊,她是想踩着你这个姐姐往上爬吧。哧……”
要不怎会打扮的如此花枝招展,比夏如梦还庄重。
夏如梦是名媛圈中有名的第一美人,气质这一块拿捏的死死的。
而夏至,却是个徒有其表的花瓶,什么都不会。
拿什么和夏如梦比?
看着吧……这夏至马上就会露马脚的。
夏如梦当即不满道:“这位先生,你如果再口出不逊的话,就别怪我将你赶出去了。”
那少爷果真不再说话了。
被夏家赶出去,还要不要面子了?
夏家小少爷,夏实初坐在一边,一手端着果汁,嗤笑一声。
十分不屑。
丑小鸭,就算长大了,披上了天鹅的外皮,依旧改变不了丑小鸭的本质。
*
夏至甩开夏如梦的手,冷笑一声,“呵!”,退到一边,静静地看着夏如梦表演。
眼中闪过一抹金光,双眼刺痛,转瞬即过。
她早已适应,毫不显异色。
橙色的灵魂!
距离恶魔不过一线之隔。
她自嘲一笑。
上一世,她怎么就会那么蠢,被这么邪恶的灵魂骗得团团转?对夏如梦感激不尽?言听计从?
直到夏如梦将她绑在手术台上,露出最邪恶的表情,她才恍然大悟。
一切不过是为了她的心脏啊。
她右手伸直,盖在心口的位置,面色虔诚。
这是那个世界对女王,对辉光效忠的表示。
真不知道上一世的她,灵魂是什么颜色,会蠢成那个样子。
*
夏如梦并不担心夏至透露被关冰库的秘密。
就算说出来了,有人信吗?
又看夏至身上的红色礼裙,怎么看都觉得碍眼,摇了摇杯中红酒,讥讽一笑。
落水狗怎么能穿和她一样颜色的衣服呢?
前世是落水狗,这一世,还是乖乖地做落水狗吧。
她微微提起长裙裙摆,迈着幽雅的步子走去。
“妹妹,你可算是来了……我等的都有点焦急……”她脚下一歪,尖叫一声,“啊……”她整个人向前倾倒。
夏至眉眼轻挑,一指轻轻弹动空气。
落下的红酒杯受到空气阻力,停滞不前,酒水垂直落下。
鲜红的液体在霓虹灯的照射下,尤显鲜艳,配上她的红裙,整个人像是冤魂厉鬼。
后知后觉的夏如梦尖叫一声,“啊!”
大部分人惊呆了!
谢三夫人憋着笑。
夏大小姐没事拿酒泼自己干什么?怎么这么不小心?估计是高兴晕了。
她倒是要好好看看这夏家怎么处理。
忽而,一道尖锐刺耳的女声传来。
*
“夏至,你在干什么?”说话的是司徒静,“赶紧跟你姐姐道歉!”
她刚和夏阴从外面回来,看到这样的一幕,还未消散的怒气瞬间上涌。
她走到夏至面前,就要一巴掌落下。
这个野丫头为什么总是跟她过不去?这是什么场合,敢倒如梦酒?当别人都是瞎子吗?
手快过大脑,轻轻钳住司徒静的手腕。
用力甩了出去。
司徒静错愕。
这野丫头竟然敢反抗她?
“夏至!”她愤怒出声,“你来干什么?”
她并未说话,冷淡而对。
黄色的灵魂!
已经坏了,没得救了。
“最后一次了。”她轻声道。
“什么最后一次?”司徒静快疯了,“快跟你姐姐道歉!马上!”
“算了,妈!和妹妹无关的。”夏如梦被好友扶了起来,哽咽着,倔强地不流泪。
司徒静更不信了,“夏至,你现在给我滚!”
“你就不问问我是怎么回事。”夏至面无表情地说。
“有什么好问的。你总不会说是如梦自己倒自己的酒吧?如梦什么人,你什么人,她会这么蠢……”
“那倒是好笑了,难道是我们大家眼睛一起瞎了?”插话的是谢家三夫人,“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妈,问都不问就打自己的女儿。”
夏如梦委屈地低着头,努力掩饰住眼中的愤怒。
哭泣声出,悲伤地跑上楼。
司徒静只觉今天的脸都给丢尽了,越看夏至越不顺眼。
就不该将这野丫头接回夏家!她造的什么孽!
她说不出话,但也找不到下台的话说,只得别扭地上楼,帮夏如梦换衣服。
一场闹剧看的大家心思各异。
*
陆延年厌恶地看着夏至很久。
少女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坐在最靠边的座位上发呆。
突见夏至忽然抬眸。
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