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绝放下银笙,跃上屋顶眨眼就不见了。
祝东风也不再纠结这个难题,赶紧跑过去扶着银笙,紧张地上下打量:“教主,您受伤了?”
“中了点药,过会儿就好了。”银笙让祝东风扶她进屋。
祝东风瞬间脑补了很多东西,一脸八卦地问:“教主,那您和前教主是什么关系啊?”
银笙想到星绝那一副老父亲的模样,差点说成父女关系。
她冷着脸道:“没什么关系。”
祝东风觉得没那么简单,他进入七绝教那么久,何时见星绝抱过女人,别说女人,连男人都没抱过。
祝东风给银笙倒了杯茶,有些扭扭捏捏地道:“教主,我师兄方才来找我了。”
银笙喝了口茶,抬眼看他。
祝东风抿了抿唇,情绪有些低落:“我师兄之前跟宋门主有个交易,如今交易已经完成了,师兄想让我和他回去看看师傅。”
“嗯。”银笙点点头:“准了。”
说完,她问:“什么时候走?”
“明日。”祝东风有些愧疚地道:“比武大会我怕是参加不了了。”
“没事。”银笙指尖摩挲着茶杯,唇边勾起一抹笑意:“教主也来了,后面让教主上场好了。”
祝东风:“……”
整个七绝教也就你敢这么说了。
不过星绝来了,祝东风心里也踏实不少。
虽然银笙成为了七绝教教主,但归根结底,她也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年纪比自己都小。
祝东风虽然知道她厉害,但也担心她会被那些老东西所蒙骗。
祝东风朝银笙行礼:“那您休息,我先退下了。”
“去吧。”
……
云堡主刺杀盟主不成反被杀,暗影门门主以及蓝教主被当场抓获。
这件事闹的很大,盟主这次打算听取江湖各派的意见来处理,直接将他们做的事公布于众。
但这些都与银笙无关,她第二天一早就被星绝叫起来练剑了。
原主身为七绝教的护法,打还是能打的,但也只是在年轻一辈中厉害,若是对上云堡主和宋门主那种老油条,以原主的功力是完全打不过的。
不然银笙也不会把血玉棍亮出来。
银笙练完整套剑法已是满头大汗,她收起剑,转头看向树荫下,悠闲地躺在躺椅上乘凉的星绝。
旁边的桌上甚至还放着冰镇过的水果。
银笙正要过去,就听见对方语气平淡地开口:“有几个姿势不对,你再练一遍,我给你指点指点。”
银笙:“……”
她就看过两遍,能练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好吗。
银笙直接把剑扔了,并以一副商量的口吻道:“教主,我觉得我已经够厉害了,咱总得给别人留条活路是不是?”
星绝盯着地上的剑看了几秒,朝银笙伸出手:“把你的兵器拿出来我瞧瞧。”
银笙故作茫然地问:“什么兵器?”
星绝道:“那根棍子。”他拿起一颗葡萄,翻来覆去的看,嗓音淡淡的:“听说云堡主之前被你打成了重伤,我对你那件兵器有些好奇。”
银笙谦虚地摆手:“运气好罢了。”
星绝微微抬眼看她,也不说话。
“教主稍等。”
银笙立即进屋去取棍子。
实际上棍子是藏在她身上的,以一抹血色印记的形态。
但若是当着星绝的面拿出来,她怕是会被当成妖怪杀死。
银笙拿着棍子出来,双手递给星绝。
星绝接过血玉棍,棍子触感光滑冰凉,棍身刻着十三个字符,那些符文星绝虽然没见过,却隐隐觉得有些熟悉。
他看了半天,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之处。
“这件兵器你从何得来?”
银笙随便扯了个理由:“买的。”
星绝也不知道信还是没信,把棍子还给了银笙,端过茶杯问:“有名字吗?”
“当然有。”银笙把棍子放在身后,一脸自信地道:“打狗棍。”
“咳咳……”
星绝被茶水呛到了。
他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违心地夸赞一句:“好名字。”
银笙进屋把棍子收回去,出来时正好看见盟主府的管事走了进来。
他朝银笙微微颔首,随后朝星绝走了过去:“星教主,我们盟主让您去前厅一趟,参与议事。”
银笙:“……”
究竟谁才是教主!
星绝放下茶杯,起身站了起来,管事正要带他前去,却突然听见青年嗓音平淡地开口:“我已经不是七绝教的教主,这个称呼以后还是别叫了。”
闻言,管事下意识看了眼房间外的少女,连忙应声:“是是是,我下次会注意的。”
星绝走后,银笙洗完澡换了身衣服,打算去探望下云露薇。
刚到对方院外,就被盟主府的下人告知云露薇昨夜已经离开了盟主府。
银笙只能遗憾地返身回去看弟子跳舞。
早知道就把她关起来了。
……
快中午时,星绝才回来。
他刚踏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