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福鼠的身躯微微喘息,此刻手掌已经恢复了正常,但是十指之上,血肉已经完全消失。
鲜血不断的流淌而下,显然刚刚的那种状态,对于他来说,也属于一种禁术。
十指连心,剧痛不断的传出,就连坚毅的玉福鼠,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
地底百米的位置,乾坤长老几人攻击的余波还可以伤到玉福鼠。
此刻的玉福鼠,无力的靠在一侧的墙壁之上,眼神有些空洞,手指的剧痛还在不断的传出。
额头之上,也是冷汗直流。
玉福鼠的身躯不断的喘息,脸上也是冷汗直流,手指之上传来的剧痛,不断冲刷在玉福鼠的身形之上。
现在的他,很想好好的休息一下,但是他明白,这不可能,因为一旦他休息,那么唐门的六位长老,就会离开这里,前往外面的战场。
这六大长老的实力,一旦加入外面的战局后果不堪设想,而鼹鼠自然也不希望看到这一幕的发生。
玉福鼠强撑着站起了身躯,抬头望去,上方六位长老的气息,绵延不绝,强横的实力,宣泄而出。
此刻,玉福鼠的十根手指,还在不断的滴落鲜血,身躯的状态,已经差到了极致,不知为何,玉福鼠竟然回忆起了曾经的往事。
自己从继承这鼹鼠之名的那一天开始,似乎就没有得到任何人的认可,现在的他特别想知道,当初鼹鼠面对那样危机的时刻,是如何下定决心拼死一搏。
是否也像是自己现在这样的无力,是否他当初也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明知道那样的战斗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负担,但是鼹鼠依然义无反顾,自己身为他的弟子,他的传人也必须坚定的站在这里。
这鼹鼠卷的禁术,如果短时间内施展太多,可能会导致真正的残疾。
一旦失去双手,鼹鼠之名,也将名不副实,也就代表着,鼹鼠星宿的陨落。
玉福鼠长吸一口气,伸出颤抖的手掌,摸了摸怀中鼹鼠的铜像落入了玉福鼠的手中。
玉福鼠露出了一份回忆的笑容,口中发出了几声喃喃自语的声音:“大哥对不起了,我似乎也要走上你的老路了。”
“放心好了,今天我就算是死在这里,也绝对不会给你丢人的。”
“我叫玉福鼠,是听风诉雨楼的鼹鼠星宿,是你鼹鼠闫平生的传人!”
一声落下,玉福鼠的眼眶有些许的泛红。
重整旗鼓的玉福鼠站起身来,这一次的他,充满了一种决然的死志。
目光逐渐坚毅了几分,散放出一种清冷的杀意。
作为听风诉雨楼的十二星宿,鼹鼠星宿,今天准备散发出自己最后的光亮。
此刻,玉福鼠不顾自己手指的疼痛,十指再次开始剧烈的生长,很快,就成为了长达数米的利刃。
犹如一只野兽的利爪,散发出一道道清冷的寒光,这利爪,完全由森白色的手骨伸展而成。
上方,还带着一些模糊的血肉,但是这样的剧痛,依然没有让玉福鼠,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似乎,这些伤痛,远不及心中的万分之一。
重整旗鼓的玉福鼠,十指深深的刺入在泥土之中,身形再次开始高速的移动,禁术状态之下的玉福鼠,土行术明显更快了许多。
这些在玄玉冰加持之下的泥土,完全挡不住鼹玉福鼠的锋芒,身形穿梭而去。
而上方的六位长老,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们也不确认,刚才的一道攻击,有没有真正的伤到玉福鼠。
就在这时,六人脚下的地面,似乎颤抖了一下。
随后,一道身影从地底之内,一跃而出,十根锋芒毕露的利爪,直奔六人的身形而来。
刚刚放松的六人,感受到这道凌厉的攻击,也是大吃一惊。
身形练练后退,合力拍出一击。
此刻,玉福鼠在禁术的加成之下,实力开始了几何倍的暴增,一爪袭出,面前六人合力挥出的风浪,就这样被完全切割开来。
丝毫没有伤到玉福鼠那坚毅的身形。
此刻的玉福鼠一跃而出,十根利爪刺向了六人的身躯。
乾坤长,第一个反应过来,一击无果之后,也是一甩袖袍,磅礴的内力在身躯之内,流转开来。
一气绵延数十里。
吹动了玉福鼠的衣衫,但是身旁的几人,就没有这样好运了。
本就有伤在身的天泉长老,猝不及防之下,面对玉福鼠的一击,只能慌乱之下,打出一拳。
玉福鼠的身形微微侧身,避开了正面的要害,而天泉长老一拳,落在了玉福鼠的肩膀之上,玉福鼠坚硬的骨骼,震的天泉长老的肉掌,一阵生疼。
与此同时,玉福鼠的一只利爪,也在以伤换伤之下,攻向了天泉长老的小腹。
这一次的玉福鼠,跟上两次完全不同,数米长的利爪,直接贯穿了天泉长老的身躯,一道血箭也骤然奔袭而出。
天泉长老的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躯微微颤抖。
身形也不受控制的半蹲在地面之上,捂住了自己受伤的小腹。
而玉福鼠硬抗了天泉长老的一击,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