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防。
如果是对付一些普通人,以发妖的速度,只要将其缠住,然后慢慢用力,那被其束缚住的家伙便会皮开肉绽,筋骨碎裂而死。
可这王丽她不是人,凭借着无常伞那速度极快,再加上嗜血幡的庇护,发妖甚至连人家的衣角都难以够着。
也只是八九个回合的时间,发妖便被那无常伞给牢牢地罩住,若不是她精通变化溜得快,恐怕就已经被王丽给活活的捉住了。
她瞥眼看了看还和小猫妖叶倾城缠斗在一起的鳄人,有些心虚,想转身逃走,却被一位眉清目秀的年轻和尚给拦住了去路。
“----生亦何哀,死亦何苦?不垢不净,皆归尘土!”
那素远忽然就从随身携带的布包包里,掏出了轮回镜,他对准发妖,便掐住指印,念起了往生咒。
只见一束耀眼的金光从轮回镜中迸射出来,如天罗地网一般,把发妖牢牢的罩在其中,不能动弹。
那发妖痛苦之极,如万箭穿心,她歇斯底里的叫喊起来。还不忘,对着旁边的树林里面嘶吼道:“陆天师救我,…陆天师,你倒是,救我一救呀!”
那陆清风躲在树林里面是进退两难,他本来只答应帮唐毅偷袭叶倾城,可谁知,那唐毅竟然搭上了岳无双的线。不仅如此,还伙同谢家,想杀了胡蝶,一举把叶风的钱袋子给收入囊中。
虽然他表面上十分高兴,也乐此不疲,可内心深处却有些忌惮。毕竟那叶半条是剑仙门徒,天师义子,暗地里挖坑下套使绊子可以,如果光明正大的站在叶风的对立面,他自问还没有那个胆量。
可是,这鳄人和发妖是谢知意派过来的,如果就这么走了,断然不会有好果子吃;但现在就这么站出去的话,面子固然有了,万一敌不过那素远和尚,落个灰头土脸倒是其次,丢了性命可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这家伙是叶半条的师兄,得了那不戒老和尚的真传,就算武道稀松,万一术法精湛,仅凭那手里的轮回镜和九环锡杖,就足以让他陆清风魂归天外、永不超生!
----丫丫个呸的,该如何是好呢?
就当陆清风还在抓耳挠腮,不知所措的时候,素远已经将发妖打回了原形。他脚下一点,疾风步瞬间使出,那右掌之中的九环锡杖便狠狠地砸在了鳄人的天灵盖上。
“大胆孽畜,你残杀无辜,还想亵渎我师弟妹妹,着实该诛!”
说罢,他举起左手之中的轮回镜,用金光将鳄人罩住,也就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便将其化成了一滩血水。
那躲在树林里面的陆清风见到素远的手段,吓得是不寒而栗、脊背生寒。他撒丫子便逃,不曾想,那脚腕之处,却被一根毛茸茸的线绳给牢牢地缠住了。
“道友----,请留步!你我同是南山人,何不出来叙叙旧?躲在那林子里面鬼鬼祟祟的,算是怎么一回事呀?”
素远说话之间,便循着叶倾城的毛线绳子追了过来。他见那陆清风掐着手印,嘴里念念有词,那脚下用力,
似乎就要挣脱,便举起手中的九环锡杖砸了过去。
“噗----”
那陆清风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虽然被砸中了后心,但还是强制性的憋住了一口真气,用遁地藏身之术消失的无影无踪。
“哼,便宜他了。”
小猫妖将自己的线绳收进口袋里面,这才一脸诧异的盯着素远说道:“看不出来嘛!您老人家,可比那叶风狠辣多了。”
“是吗?”素远一脸坦然的朝着陆清风逃走的方向看了一眼,笑眯眯的说道:“我佛慈悲,但只对善男信女;至于这些恶贯满盈的妖孽,自当是遇之诛之,绝不姑息。”
被素远那若有所指的眼神盯着,小猫妖竟然浑身一颤,不自觉的心虚起来。他说,对善男信女们才会慈悲,看来以后跟着叶风,要以修炼为重,多做善事,才能细水流长,得以善果。
“走吧,去看看那两位女孩子怎么样了!”
素远说着,便来到奔驰车旁。可一看到那地上几乎被踩成肉饼的两名保镖,顿时又皱起了眉头。
虽然他们不是死于自己之手,但是遇见了,又何尝不是一种缘分呢?
随之发了慈悲心,掏出轮回镜,将那二人罩在里面,足足念了好几遍往生咒,才把地上的肉身化为烟尘,并送其魂魄回归阴司,直接引送至了畜生道。
等做完这一切,素远才算是了却一桩心事般,脚步轻盈的走过去坐在了奔驰车的后排座位上。他抓住胡蝶的手腕,微闭着双眼,细细的诊断起来。
“----呼吸均匀,脉搏强劲,心跳略显急促,应该只是中了普通的迷药。”素远说着,便从随身携带的布包包里掏出来一个做工精致的小瓷瓶。
他打开瓷瓶,倒出一粒豌豆般大小的灰色药丸,让叶倾城喂其服下,这才把目光转向了旁边那脸色煞白的李欣妍。
可是,当他一接触到李欣妍那满是皱纹的手腕,眉头便情不自禁的皱了起来。有心掏出包里的轮回镜查看一番,却还是强制性的忍住了这个念头。
叶风还生死未卜,他耽搁不起,也就没这个闲情雅致再帮李欣妍仔细的诊断诊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