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狠狠地瞪着叶风,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是吗?那你也得先有这个实力再说吧?虽然你个头儿大了点儿,肌肉结实点儿,胳膊粗了点儿,嘴巴宽了点儿,可我们比的是功夫,比的是道法,比的是擒拿格斗和各种法宝。又不比试扛麻包,又不比试吃的快,所以,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吓唬人!”
叶风一脸的云淡风轻,就像和亲密无间的好朋友唠家常一般。他很是随意地笑了笑,接着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就你这点儿道航,想给我提鞋都不配,更别说把我挫骨扬灰了。这天也不早啦,我看你还是赶快回家洗洗睡觉吧!那梦里啥都有,还不用花票票。”
“----噗嗤!”
旁边的任如玉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她面带春风,盯着叶风侧脸的双眸之中,全部都是小星星。
----心想:这家伙还真是没个正形,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能讲出这样的话来。不过,这一笑确实让她放松了不少,先前的紧张和压抑也跟着一扫而空。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安全感吗?她有些不太确定。
那鬼夜叉听到叶风这话,气的是怒火中烧,浑身颤抖,双眼之中寒芒四射,满满的都是杀机!末了,他居然仰天大笑,然后说道:“你以为到了这里,还能够平安无事的离开吗?傻孩子,这里不仅仅能够通往幽冥之城,还是前去新月教的必经之路!”
叶风的嘴角扯了扯,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怪不得张浩会约他在这个地方见面呢,原来这里还真和那个新月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只不过,听这鬼夜叉的意思,那幽冥之城和新月教应该是两股势力。谁强谁弱先不说,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整明白,苏晚玉他们到底在哪一方的手里,是不是还安全的活着!
“既然我敢来,就没想过能够平安无事的离开。----说吧,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我朋友呢?他们现在在哪?”
从鬼夜叉的话里,叶风不难听出,这家伙也是新月教的人,所以才有此一问。这么看来,那虬肆所代表的幽冥城主才是这次邀约自己的正主儿。而新月教,应该只是觊觎木玲珑的一群匪客!
见到叶风的脸上露出了受制于人的无奈表情,鬼夜叉那张绿脸上面才浮现出些许得意的微笑。他刚想要出声讽刺几句,不曾想,耳朵边上却响起了一个若有似无的声音。
----说道:“少跟他废话,主人还在等我们的消息。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确认那木玲珑到底还在不在他叶半条的手里。”
鬼夜叉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面色凝重的看着那些被叶风的气墙挡在外面的残缺肉尸,心里如一团乱麻,没有丝毫的头绪。他不清楚木玲珑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更不知道该怎么去分辨有或是没有。
奶奶个熊的,他只不过是想找棵大树乘乘凉,找个帮派藏藏身,怎么会遇到如此难缠的事情呢?有心单刀直入的问一声,又怕那叶风狡猾,骗了他。
于是乎,鬼夜叉单手一抓,那粗壮而有力的右掌之中便多了一把锈迹斑斑的开山斧。他紧咬牙关,脚下一点,抡起斧头朝着叶风的脑袋就劈了过去。
只听到“咣”的一声巨响,开山斧重重的落下,然后被气墙弹开。任凭鬼夜叉身强力壮,也没能忍住后退了七八步,手腕处一阵酥麻,想来应
该是被叶风的气墙给震伤了。
看到这一幕,那躲在暗处的丘吉尔和李卿然是面面相觑,心里大惊!他们不是没有和鬼夜叉动过手,无论是速度和力量,那鬼夜叉都更胜一筹。
可是,在面对叶风的气墙时,居然会表现的如此不堪。----这说明什么?不正用事实说明了,木玲珑还在他叶风的身上吗?
“没想到啊没想到,才短短数日,他便已经步入了混元之境。看来那笼罩在他周围的,并非只是简单的气墙,而是三田之气所凝结的混元之域。主人的猜测果然不错!别说是他鬼夜叉,即便是咱们三个联合起来,恐怕也已经不是他叶风的对手了!”
丘吉尔的眉头紧紧皱起,他想了又想,终究还是恨恨地咬了咬牙,对身边的李卿然说道:“我先在这里盯着,你回去告诉主人,叶风如约而至,还带来了他老人家觊觎已久的木玲珑!”
李卿然点头离开,丘吉尔却从腰间的挎包里面掏出来一枚拳头般大小的青铜印。这枚印表面上看起来平平无奇,实则是大有来头。
其名唤作---将臣印,此印一出,天下之万万僵尸皆听调度,莫敢不从。这可是新月教主借给他丘吉尔的护身法宝,若不是情非得已,他绝对不敢轻易示人。
说句实在话吧,那叶风根本就是一个极其不自信的家伙。也难怪,他从一个只有半条命的病秧子到天师义子,剑仙门徒,仅仅只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
俗话说,十年育树百年育人,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要知道,普通人习武入境,即便是有名师指导,恐怕终其一生,也只能徘徊在外家拳域,不得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