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白很聪明,一下就抓住了两个重点:“长宝去世?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刺史今晚也去了县衙?”
“为什么没有去世,这个还没调查清楚,”戚染又赞赏点头:“如果不知道港口的事情,那么我也不确定刺史去没去,但现在知道了,那刺史今晚必定会去,而且还是悄无声息的去。因为今晚逸太傅必定不会有什么准备,也是下手的最好时机。”
刘小虎终于跟上了两人的思路,他道:“那这样,吉县令岂不是也会死?”毕竟在他心里,吉县令跟刺史不是一边的人。
戚染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道:“不光吉县令会死,我们今晚也会出事。”
这边在分析事情,县衙那边的宴会才正式开始。
宴会厅,刺史坐在高位,笑容可掬的看向逸太傅:“听说太傅昨年在平洲的一个小县城教书,不知今年有何打算?”
逸太傅摇晃着酒杯,语气淡淡道:“目前没什么打算,只想教好自己的学生。”
刺史看向坐在逸太傅旁边的江庭深,眼神中的光冷了冷,江庭深同时也察觉到了对方隐藏的杀意,但他没所表示,继续低头吃东西。
只是每吃前,手中总会多一根银针,吃一个插一个。
“太傅的学生真的是一表人才,只不过他不是江家的公子吗?怎么会去远在千里的平洲?”刺史试探性的问。
逸太傅没说话,示意江庭深回答,旁边的县丞虽然胆小,也记得刚刚对方无意叫醒他的事情。
“以前听老擎说过,江安伯的故乡就在平洲那边,想必小孩子不懂事,想一个人去看看吧。”
刺史有些不满县令的帮答,眼神一暗:“江小公子,真的是这样吗?”
刺史已经点了江庭深的姓,所以他不能不回答。
江庭深想了想对方为何这么问,难道是因为想打听他知不知道自己怎么去的平洲?还是想以此来知道他们这次回家的具体目的?
但这些都无所谓,他去平洲的事情,有心查也很容易查到。
“确实是如吉爷爷所说,我生父的家乡确实是在平洲。但……,”江庭深露出一脸难过的神色。
刺史见他说话说一半,安慰的语气道:“但说无妨,我和县令都在这里,会为你做主的,你不用怕。”
江庭深看向逸太傅,对方给他一个鼓励的神色。两人的视线交集,坐在上面的刺史都看在眼里。
江庭深离开座位的时候,眼泪立即就出来了,他站在大厅的中间,边哭边道:“呜呜呜呜,吉爷爷刺史大人,还请你们给我做主。”
“我不是自愿去的平洲,而是有人把我扔在了一处森林,又因为那个地方离平洲近,所以我才去的平洲。”
江庭深拱手的瞬间,也偷偷观察了一下两人的表情,刺史的表情不对很正常,但吉县令的表情也有些不正常,这就奇怪了。
从之前查到的消息,吉县令肯定不是刺史那边的人,但他为什么没露出惊讶,这种情况,难道不应该震惊和生气吗?
虽然吉县令的表情很快就消失不见,但还是被逸太傅和江庭深抓住了。
两人觉得这里面是不是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也不知道去查事情的侍卫查的怎么样了。
戚染还不知道有一波人正在向他们靠近,她正在教刘小虎和吴二白使用袖箭。
刘小虎天生对武感兴趣,他学的很快,就是准头还不太行。
吴二白什么都好,就是反应有些慢。
两人如果互补,应该能发挥很大的效果。
戚染道:“这个袖箭就戴在小虎的手臂上,二白你辅助他的准头,”又把之前从空间里拿出来的长剑交给两人,她接着道:“这是长宝的剑,你们先用,遇到危险不要逞强。”
刘小虎兴奋的接过陛下赏赐给长宝的长剑,保证道:“我们一定会注意安全。”
之前戚染打算让人把他们送到黄家,然而两人不同意,戚染没办法,只能教两人如何保命。
江庭深还不知道别院里的人,都在布置东西,他正在看刺史大人表演。
只听对方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可有看清扔你之人?”
江庭深又流了一滴泪,委屈道:“大人,我说的真的。至于扔我之人,我……并不知道是谁。当时我已经昏迷过去,根本不知道如何出现在陌生的森林。”
刺史听他不知道对方的样子,眼神变化一瞬,又道:“放心,这种事情出现在南洲,就是我和吉县令的失职。吉县令,记得去把这个事情查清楚,该惩罚的惩罚,该杀的杀。”
吉县令拱手道:“是。”
江庭深听到他的话,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
还是说,吉县令真的跟刺史是一边的人?不然为什么这么放心交给吉县令,自己却不插一脚。
江庭深回到座位后,逸太傅这时开口了,他道:“吉县令,我这边查到一些信息,不知可否安排人去别院取来?”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