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四人的饭菜被下了毒,最后只抢救回来两人。
严县令那个时候,立即决定换掉上个县令留下来的人。
又上书请示圣上派一些人过来,这才把漏洞补上。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几人根本不清楚上家是谁,一直都是别人来联络他们,每次都用黑布遮脸,根本看不到长相。
线索到这里算是彻底断了,可那些人根本不愿意放过这四人,直接下毒,还让他查不到线索。
在严县令走到死胡同的时候,有人在他书房放了一封信,也正是这封信,才有了进展。
现在县衙里都是自己人,昨天被抓的那些人,都被关在牢房里,正连夜严刑拷打。
就是嘴巴很太硬,到现在都没吐出一句跟那个组织有关的事情。
戚染有些好奇那个信,道:“能不能看下那封信?”
严县令也不介意,来到书架,在其中一本书里找到一封信,交给她。
戚染接过,第一眼,她就认出这是谁的手笔了。
江庭深好奇的伸头看戚染手里的信,仿佛他是第一次见信的样子。
戚染看完,把信还了回去,上面只有大概的地图,没有具体位置,严县令就靠这几个消息,几天内从安央国找到准确的地点,属实是厉害。
严县令放好信,叹息:“可能写信的人,正是从里面逃脱的孩子。”
也正是这一点,他不敢去寻找对方,也不敢把这个事情暴露出去。
县衙知道有这封信的人,只有他身边最亲近之人,就连圣上,严县令都没说。
那几天,他每天睡觉不超过四个时辰,就怕多睡一会,就会有一个孩子被抓。
几人谈了一会,枉记办公回来,他进了书房,看了看屋内的几人,又跟逸太傅行了礼。
严县令跟他说了一下,逸太傅的决定,接下来跟严县令谈的事情没有避讳两个孩子。
戚染把事情了解清楚后,就不想参与讨论解决的办法,拿出书本开始练字。
跟她一样的还有逸太傅,他拿起旁边的书开始看起来。
等看的差不多了,没事干的他,开始教戚染。
别人教她这个年龄的书,是真的纯读书写字,逸太傅不同,他会同时给字组词,然后解释一起,最后进行提问。
等两人出县衙后,戚染决定以后再也不在有逸太傅的地方,主动写字了。
她就只是单纯想练字而已,真的不想和国家民生大事有关啊,这不是她一个小孩子该承受的事情。
江庭深看到戚染一脸苦样,宠溺的笑了笑,道:“下次你就不要跟我一起去书房了,出来我跟你讲。”
戚染也决定下次不进去了,后面她没参与,不知道最后怎么决定,问:“你们决定怎么办?”
江庭深道:“严县令说,抓的那几人要继续严刑拷打,必要时用非常手段。”
“关于万洲那边,决定让严县令的父亲帮忙,给万洲找点事做,让他们没时间插手这边的事情。”
戚染听他说的是严县令们的决定,问:“那你自己有什么看法?”
江庭深没多想,顺嘴就把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被抓的人,注定是问不出什么,职位低的,接触不到上面的事,职位高的,又对组织特别忠心,如果没找到破除忠心的办法,根本问不出来,所以注定是一场空。”
当年他就是这么忠心,最后还是被自己人杀了。
突然江庭深想到了什么,是不是濒临死亡,才会破除内心的忠心,他就是被杀后,翻然悔悟。
可这个尺度根本不好把握。
戚染听完后,又想到那封信,跟江庭深左手写的差不多。
她怀疑的看了过来:“你怎么这么了解?而且那封信是不是和你有关?”
江庭深内心一震,怎么就戚染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呢?
他抿着嘴唇沉默了很久,久到赶着牛车后,路程已经过了一大半。
他声音极轻,缓缓道:“那封信确实是我写的,这个事情和我前世有关,我那个时候昏倒在地,也被带走了。”
“我知道的其实并不多,那么大的一个组织,身处高位的人,我只接触过两人。”
戚染哑然,这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会严密的这么恐怖,十多年才只接触过两个高位。
他没等戚染询问,自己就解答了两人是谁。
“一位是将军,一位是京城二皇子。”
戚染心神俱震,暗哑道:“二皇子?地位这么高的他,不是这个组织的最高首领吗?”
江庭深摇了摇头:“不是,最高首领是谁我不知道,但确定不是二皇子。”
嚯,戚染喉咙一滚,最高的人居然不是二皇子,那会是谁?居然有人能指使皇子给他做事,这也太可怕了吧。
江庭深也没想到,兜兜转转,他还是跟这些牵扯在一起了。
戚染又问:“要不要把这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