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羡身后,碍于独孤羡周身那冷冰冰的气势,几次欲言又止,及至……
行走在前的独孤羡突然止步。
“嘭!”
乔浅月一个刹车不及,直接撞在了他的后背上。
“嗷!”
捂着碰疼的鼻子,乔浅月忍不住的哀嚎了一声,当即大叫,“独孤羡你有病啊!好好的走路你干嘛急刹车?”
“乔浅月,本王说了,本王对你没兴趣!”
独孤羡周身冷凝如冰,看着眼前大呼小叫的女人,嘴角微抿,“再尾随本王,本王就对你不客气了!”
“谁尾随你了?”
乔浅月闻言,顿时气红了眼,指着不远处的院门,低吼道,“我要回我住的地方!”
而她住的地方,刚好和他同路!
独孤羡闻言,掩在半边面具下的眉头一皱,目光深沉的看了乔浅月一眼,抬脚继续前行,可是……
“独孤羡你站住!”
这次乔浅月却开口唤住了他。
“怎么?终于要露出狐狸尾巴来了?”
独孤耽闻言回眸,冷嗤。
“什么狐狸尾巴?你想多了!”
乔浅月黑着脸,一双凤眸满是怒火的瞪着独孤羡,气呼呼的道,“我只是想问你,今日怎么没见你那纨绔侄子出来?”
“你对他有兴趣?”
独孤羡闻言,眉头下意识的一皱。
这个明艳肆意的女子,和他那心思深沉的侄子,不合适!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对谁都没兴趣!”
乔浅月闻言,脸色顿时漆黑如墨,近乎跳脚的低吼道,“我只是想找他拿回我的令牌,或者,他告诉我令牌的主人,我的恩人是谁也行!”
“原来如此……”
独孤羡闻言,意味深长的看了乔浅月一眼,眉头舒展开来。
她的恩人,是他,不过……
他却不想被她报恩!
“本就如此!”
乔浅月未曾多想,毫不犹豫的接话。
“呵呵。”
独孤羡看着乔浅月焦急的模样,嘴角再次不着痕迹的微勾,“他挨揍了,这几日都没办法出来见人。”
“什么?那我的令牌,我的恩人怎么办?”
乔浅月闻言,当即忍不住的哀嚎。
独孤羡见此,斜睨了她一眼,抬脚欲走,却在转身的瞬间,复又回眸道,“你这欲擒故纵的把戏,玩的不错!”
起码比王都那些个千篇一律的女人,要生动活泼的多,都敢直呼他的名讳……
他已经很多很多年,都没有遇到这么胆大的人了!
乔浅月闻言:“!!!”
僵硬的抬手指着独孤羡离开的背影,气的浑身颤抖。
欲擒故纵?
见鬼的欲擒故纵!
谁在跟他玩欲擒故纵?
独孤羡这厮,就是自恋的天花板!
“脑袋有坑,病得不轻,开颅估计都没得治!”
低咒了一声,乔浅月气呼呼的转身往自己的院落中走去,却在转身的刹那,瞄到了不远处花圃后露出的一片月白纱裙……
“金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