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个神经病。”
“滚!”
年会晚会进行到中段,我们就离开了,之后他又去了两天公司,又带我去做了产检,一行人就浩浩荡荡飞回去开始一个月的年假。
不过嘴上是休假,但他早上和午后都会花两个小时看文件,处理公司的事。
在家休息到第三天,他打电话给老中医,约了隔天带杜鹏飞去他那看看。
杜鹏飞虽然石膏是拆了,走也是能走了,但是脚却不利索了,骨折之后的后遗症,使不上劲,而且多走会就骨头痛。
医院的建议也就是休养,补钙,让他慢慢恢复,所以高天恙打算带他去找燕桡看看,会不会有更好的恢复方法。
虽然杜鹏飞依旧是一脸傻乎乎不在意的样子,其实都能感觉到,他有点丧,老说自己没用了……
第二天,我们一起吃过午饭,在家里坐了会,就一起开车去老中医那了。
约的一点,我们到小区的时候十二点五十,车开进去,远远我就看到一个人弓腰站在医馆门口,正在开卷帘门。
“我们是不是来得有点早?”我笑了。
“应该说,是我约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