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孤山岛在浓雾中若隐若现,海岛之外是金蟾观的海船,正在大海里晃荡。
其中最大的一艘海船的船屋里,十三位金蟾观的筑基长老齐聚于此,共商进攻小孤山岛的计划。
十三人依照地位的高低,以及修为的强弱落座。
“诸位,小孤山岛的防卫力量可不是之前那些岛屿可以比的,绝对算是一块硬骨头。”
“所以在大战开始之前,我们要先拿出一个详细的计划来,今儿将大家聚集在一起,便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见,集思广益嘛。”
说话之人是一个短须老者,名叫郭顺,拥有筑基后期的修为,乃是金蟾观观主的亲传弟子。、
他旁边之人名叫李会,也是一位筑基后期修士,同郭顺一起负责对海沙宗的战役。
然后便是六位筑基中期修士,以及五位筑基初期修士。
郭顺与李会主持针对海沙宗的战事,先后取得了非常不错的战果。
如今更是围困了小孤山岛,只要拿下了此岛,海沙宗在这片海域的力量就会大降。
到了那时,金蟾观的修士就能快速席卷这片海域,大战海沙宗大量资源岛屿。
只要速度足够快,还能拿下一座微型灵石矿。
李会说道:“之前一年多的大战,海沙宗一直防守,我们看似占领不少地方,实则并未对海沙宗造成重大人员伤亡。”
之前一年多的时间里,海沙宗战死了三位筑基期修士,以及两百多练气期修士。
而金蟾观则战死了四位筑基期修士,其中更有一人是筑基中期修士,除此之外,还战死了三百多练气修士。
总的来说,金蟾观的伤亡确实大于海沙宗。
但因为金蟾观观主的积极支持,海沙宗宗主有意退让的缘故,导致正面战场上金蟾观一直属于强势一方。
“根据我得到的消息,如今小孤山岛上聚集了海沙宗的两位筑基后期修士,四位筑基中期修士,五位筑基初期修士,外加三百多练气期修士。”
“我们虽然比对方多了两位筑基期修士和百余位练气修士,但海沙宗有阵法保护,所以这一仗绝对很难打。”
小孤山岛上的练气期修士可不简单,都是经历过一年多时间厮杀的狠人,能从最初的七百多人中活到现在,肯定有自己的手段。
当然了,金蟾观也基本是这个情况。
两个势力之所以在最开始时不全力出手,而让各自势力的练气修士进行厮杀,目的也是为了去其糟粕,留下精华,提升各自势力的战斗力。
岛外金蟾观一方议事时,岛内海沙宗一方同样在议事。
“小孤山岛一旦失守,往后千里海域都将处于金蟾观的魔爪下。”
“宗主只准许我们丢一千里海域,所以此时我们不能在退了,只有死守小孤山岛。”
此话一出,屋里的筑基期修士笑了,那是发自内心的笑,绝对不是假笑。
“娘的,从战争开始,我们就一直退,金蟾观的那帮龟孙更是骂我们龟孙,当真是窝火。”
“现在好了,终于不用退了,可以跟金蟾观的人痛痛快快大打一场了。”
旁边一人点头道:“不错,此战我们不能留手,一定要给金蟾观的那帮龟孙点儿颜色瞧瞧。”
“既然大家都这么认为,那我们就好好计划一下。”
……
七日后,小孤山岛外的金蟾观修士对小孤山岛内的海沙宗修士发动了全面进攻。
双方参战筑基期修士高达二十四位,练气期修士也有八百人。
金蟾观的郭顺更是拿出了太乙劲道符,直接给海沙宗的大阵造成了重大损伤。
要不是海沙宗的弟子含不畏死,金蟾观的修士还真有可能攻进去。
大战持续了半天的时间,郭顺见死伤太多,又迟迟不能攻破海沙宗的阵法,只得暂时下令撤退。
停战之后,受伤的弟子立即得到了治疗,战场也被双方的弟子快速打扫了。
最大的海船船屋里,郭顺愤怒的咆哮。
“海沙宗的练气修士竟然如此含不畏死,实在是该死,导致我金蟾观白白浪费了一张太乙金刀符。”
李会问道:“如今观主给的太乙金刀符已经用了,却依然没能攻破海沙宗的大阵。
虽然海沙宗的大阵受损不轻,可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想要攻破的话,依然太难了。”
闻言,郭顺咬牙道:“小孤山岛上海沙宗的实力根本不如我们,只要破了那该死的大阵,这场大战的胜利就是属于我们的。
此岛后面的一千里海域,便任由我们肆虐,不仅能为门派带来大量利益,我们也能大赚一笔,所以此时绝对不能功亏一篑,必须要坚持住。”
“我立即命人将这里的状况消息带回宗门,恳请观主再给予支持,一定要拿下此岛。”
与此同时,岛内的人也在求援。
“今日实在是太危险,差点儿就被金蟾观的练气期修士冲进来了。”
闻言,众人此时后辈都有些发凉。
他们很清楚大量金蟾观练气修士冲进大阵会造成什么后果,阵内的海沙宗修士必定会乱了阵脚,那样的话,大阵就会从内部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