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安晴看到叶臣从孤仟夙房里出来时眼神有些复杂。
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天晓得他们干了什么!
安晴嘴巴一瘪,感觉有些心酸。
那晚,两人自然什么都没干,就是纯抱着睡觉而已,虽然被叶臣亲了几口,孤仟夙表示到也没什么大碍。
偶尔需要他的时候,他过去帮忙,不需要他的时候他便坐落在房里看着皇城后来的动向。
现在的事态到是还没那么严重,小抿一口茶水,孤仟夙一个人坐在矮榻上,摆弄着手中的黑棋。
矮榻上的棋盘中,白棋下的密集,仔细的却发现其中有很多空点,犹如一张密集的巨网,黑棋则是被孤仟夙下的散乱毫无章法。
待孤仟夙手中的黑棋落下,这毫无胜算的棋局顿时以一种奇妙的方式发生了转折。
只见黑棋宛若一只巨兽,将白棋困在其中,仿佛张开了巨嘴将那张巨网吞入腹中。
清冷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大局已定。”
……
这几日,得知蛮夷染从赤羽来后,尹若君也很快的找出了病种,也在邑城人口密集的地方找出了从赤羽运来,得了疫病的赤羽王朝人的尸体,找到时已经腐烂流脓臭气熏天了,尹若君立马吩咐士兵们把尸体烧掉,邑城的疫病这也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待尹若君将解药配出来后,孤仟夙便告诉了几人皇城发生的事。
“门主令!”尹若君闻言时惊叹一声,在场的几位中除了那安晴公主,没有人是不知道这门主令的。
谢贤安感叹一声“没想到十几年过去,这门主令有重现江湖,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你竟然是镇南王的儿子。”也就是说,那门主令定在叶臣身上。
镇南王死时,几人还是三,四岁的稚童,不过之后得知镇南王的死因,也是唏嘘不已。
北冥宥年少一战成名,对于镇南王的事他也是听到了很多,在他心中,这是一位了不得大将。
“二皇子叛乱此时本王处理。”北冥宥是苍云长公主的儿子,苍云帝对他宠爱有加,他自然不会做事不管。
“那门主令交给我和叶臣,谢丞相留在这里帮助尹公子。”孤仟夙点点头回应着“二皇子身后有赤羽细作帮忙,难免是一场大战。”
但明明知道了一切的孤仟夙心中却隐隐有着不安,十分压-抑。
他手放在心口,眼神闪烁着,所以江秋离的情劫怎样才能结束?
这个念头这么一想,孤仟夙顿时转头看向了叶臣。
见他的目光看了过来,叶臣顿时露出了温柔似水的笑容,看的孤仟夙的耳畔不自然的红了起来。
那种明显的暧-昧范围让几人酸牙。
尹若君:我们下次也明显点。
谢贤安:嗯。
北冥宥:……
安晴抬头与北冥宥的目光对了个正着,两人都没有说话但却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对方想法。
这一日,算是他们留在邑城的最后一天,当今晚过了之后,他们便准备离开这里了。
入夜,叶臣按照孤仟夙的习性端了两小坛酒走进房内,一进去便看到只穿着一身长衫的孤仟夙。
“啊,你来了。”因为刚洗过澡的缘故,孤仟夙身上还有着淡淡的皂角的味道。
“秋离,这次我和你一起喝。”叶臣将酒坛子放在桌上,对着孤仟夙笑着说到“一个人喝未免太孤单了不是吗?”
见他已经拿出了被子,孤仟夙倒也没说些什么,往桌边一坐,然后自顾自的拿过一坛酒。
揭开坛塞子,一股浓厚的酒香飘逸而出,孤仟夙眼睛顿时一亮。
好酒!
随着杯子碰撞,二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搭着,虽然孤仟夙不怎么言语,但二人之间的对话却并不会使得气氛尴尬,有种莫名的和-谐-感。
这酒酒劲比之前孤仟夙喝的那些酒还要大一些,虽然他喝的不多,但他眼底的神色已经有些迷茫,整个人都显的柔和了很多。
他将酒杯一放,扭头看着叶臣,然后轻叹一声,失落低沉“情劫啊……”
“秋离,你说什么?”叶臣没听清孤仟夙说了些什么,见他有些迷糊的样子也知道他不能再喝了,若是继续喝下去,估计真的要醉过去了。
于是叶臣起身,准备去服孤仟夙,可还没等他碰到孤仟夙,坐在那里的人顿时扣住了叶臣将他压-在桌上。
随着他的动作,酒坛子落到了地上,发出了碎裂的声音。
孤仟夙意识很清醒,他看着身-下的叶臣,微挑眉梢,嘴角一冽,笑出了声,没了白日的清冷,他的嗓音此时添了几分性-感,诱-人,宛若万年寒冰一瞬间化作春水,荡-漾心-神。
他轻捧起叶臣的脸,墨发散落在他的耳边,眼睑下敛,与他四目相对。
“想要吗?”
叶臣呼吸一凛,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秋离……”
见叶臣喊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