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做。”渝州这次拍手称好,“若我与乌普拉兄弟一样,说话不那么利索,恐怕只能独吞黄连,咽下这个哑巴亏了。
“可惜我腿长嘴皮子还算利索,今天就与你说道说道。
“首先你的前提就不正确,这车上来来去去那么多人。能拿到3s评分的有多少?
“而这些失败者中,又有多少走了99步,却倒在最后一步。
“其次,我就按你的意思,那伙阴谋者确实还有一个同伴藏在暗处,他是谁?我吗?不,是你!”
渝州的语气越发慷慨激昂,
“谁都知道这种投票游戏。不能看一个人是怎么说的,得看他是怎么投的。兄弟们,你们想想他上上轮的所作所为,哪一点不像是在保护那个哑巴?
“这一局,他又设了一个套。只要他不张口,总会有别人第一个张口要求自投,这时他就把刚才那套说辞套用在无辜者的身上。这好好一人就被他栽赃嫁祸。”
“接下来再也没有人愿意自投,而他,”渝州指着坦科夫斯基的鼻子说道,“否定了所有人之后,这好差事不自然而然就落到他头上吗,呵呵,这计划简直完美啊。”
坦克夫斯基的声音依然平稳如常:“我只说你自投有阴谋,可没说乌普拉自投有问题。”
渝州呵呵一笑,“你现在当然这么说。若我认下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你怕是另有说辞吧?
“比如:乌普拉与红鱼在上车之前就认识,而且关系甚密。两人之间的矛盾是不是装的,有没有暗中勾结可都是未知之数。
“特别是那个用24尘替代25尘,购买下车名额的提议,这种急不可耐又没理找理的方式,太牵强了吧?
“不用解释了,他就是隐藏在暗处的第四个奸细。”
两人唇枪舌剑。
一旁,乌普拉小声问芋头道:“那铁疙瘩上一轮当真没按游戏规则,转而投了一个不相干的人?”
芋头点点头,她本来就是个乐子人,直觉哑巴有点问题,但也仅止于此。
现在双方说辞,各有各的道理,究竟该信谁,又是一个难题。
“等等。”蛙腿鱼摸了摸“头盔”,又将氧含量提高了五个百分点,“说来说去,只有我和芋头两人不是奸细吗?”
一直看戏的任命笑了,他想起了那个国民党军官的笑话,笑眯眯扭头对库库本科道:“那感情好啊!六只手兄弟。不,现在应该叫你白木耳了,我愿意加入你们。你拿到200万记得分我50万花花。”
他这话虽是对着库库本科说的,但眼睛却撇向了路飞船长,按照回合制游戏的规则,这回该轮到他陈词激昂了吧。
然而本该说话的坦科夫斯基却沉默了。
任何人都知道,这样的局势,这样的沉默是致命的,相当于交牌认输。
渝州双手交叉环于胸前。牙齿则轻咬嘴唇,等待着坦克夫斯基的回应。
他这一番话。不仅制止了不会开根号的乌普拉自投,又在船长坦克夫斯基的心中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按照对方的理论。第一个说出自投的人固然嫌疑很大,但半路截胡,抢着要自投的人嫌疑也不小。
更何况,他渝州上一轮要投的人千真万确就是哑巴任君芜,而乌普拉却与红鱼关系匪浅。
“你们两人愿意自投吗?”考虑良久,船长坦科夫斯基对蛙腿鱼和芋头道。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但同时也不得不考虑另一种状况,这个说话慢吞吞的乌普拉或许是个投机商人。
投机商人是这个副本的特产。
在矿脉耗竭,列车副本出现伊始,很多玩家,特别是实力低微的玩家疯了。
这种养老副本简直就是菜鸟福音,他们疯狂涌入,挤占列车,然后通过每轮投出新玩家达成永动,几乎在三个月后,整片区域的副本全部饱和,再也没有新人可以进入,可惜好景不长,祭典副本的存在让这批人几乎全灭。
于是,大部分菜鸟玩家望而却步,而真正想挑战的人开始进入,场面变得异常混乱,而那些机敏的投机商人在这其中嗅到了金钱的味道。
他们上车,有些明码标价,有些则暗中交易,在适当的时候将自己手上的那一票卖出一个好价钱,而这其中,最赚钱的当属为冲击sss玩家提供的最后一轮投票,这一轮的市价大概在10~50万(视奖金池而定)。
乌普拉未必就不是这类人。
“你说什么!”蛙腿鱼听到此言顿时炸了鳞:“凭什么让我自投,你果然有问题!”
芋头则轻晃着巨大的叶片:“让我自投可以,每人1500尘,这价码不过分吧。”
乌普拉震惊了,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他果然还是太善良了,脸皮又薄。这样的他如何能在恶人林立的公约里生存!
义愤填膺间,他拿出碳素笔,在纸张上疯狂书写:
我以我爷爷的名义发誓,我没问题。投我,我比她便宜,只要1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