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快了两个问题。”渝州耸耸肩,又坐回了自己的宝座。
坦科夫斯基默不作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又是一个40分钟。
这一杆,坦科夫斯基没有好的角度,只将球打入了腹地。
“你所写的是一个数词?”这一回,他问的有些迟疑。
渝州却给了第一个肯定的答案:“对。”
在公约中,数词和名词并非从属关系。
坦科夫斯基拿着杆的手微微一顿,叹息道:“看来这必定是个无理数。”
“你不用套路我。我不会回答的,或者,你可以尝试读一读我的表情。”渝州将一颗暴露在外的小行星“挪”到了靠后的安全位,“你的词描述了一个具体的物理行为?”
“不是。”
“哎呀,失误了。”虽然渝州嘴上说的十分遗憾,但神色表情却依然轻松。
别看他现在领先了2个大步,但渝州对最终破解谜题,没有任何想法。
毕竟,他对物理一窍不通,即便现在可以进入超域,也无法在那浩瀚的知识中,精确定位。而两人之间语言不同,又无法使用询问拼音或者英语首字母这种笨办法,来强行拼写出这个单词。
同理,坦科夫斯基也一样。这一切的一切都会导向一个结局,两人在无休止的询问中迎来第二日的投票。
那样,也就代表着渝州的获胜。
接下来的两次塔科夫斯基分别问了,“这个数是一个物理常数?”(是)
“这个数是无理数?”(是)
而渝州问的则是:“这个词是一个物理理论?”(是)
“这个理论描述的是量子力学的概念?”(是)
“我提醒你一句,传统的经典力学也是量子力学的一种近似。”坦科夫斯基看似好心道。
“呵,”渝州嘴角一撇,“多谢提醒。”
时间来到第5个40分钟。
“在荷鲁斯中,无理常数总共有500万之多,有像π那样广为人知的,也有像des那样偏僻的,但不管怎么说,它们都可以用一个符号表示。”坦科夫斯基抠了抠他的钢铁脑壳,“但我想你一定不会这么便宜我。你给我的一定是一个复合无理数,就像黄金比例(√5+1)/2,同时,它还没有专用名称。”
坦科夫斯基絮絮叨叨了一长串话,看似毫无意义,实则在暗中观察渝州的表情。
而渝州自知两人间的种族差距。也不头铁,直接转过身,用冷漠的背影面对妄图解析他的人。
这个无理数是他在超域中找到的,复杂程度自不必说,还冷僻到拿放大镜都找不到的地步。
坦科夫斯基张了张坚硬的机械嘴唇,有些无奈:“好吧,我的问题是,这个常数蕴含着四种,不,四个运算步骤。”
“no。”渝州摇头,“轮到我了。我的问题是,这个物理理论是用发现者的名字命名的吗?”
“不是。”坦科夫斯基道。
随着他的否认,时间进人第6个40分钟。
坦科夫斯基:“三个运算步骤?”
渝州:“是。”
“还真是谨慎呢。”坦科夫斯基说着,用他的钢铁躯壳勾勒出了一个标准30°微笑,“公约中,无理常数的运算步骤最多为5,而你选择了3,很中庸的数字。”
渝州并未受他的干扰,球杆一挥,问出了自己的问题,“它抓取了理论中的关键词?”
“是。”
接下来,两人的猜词游戏就像陷入了粘稠的,无法抽离的泥淖中,难以寸进。
坦科夫斯基:“撇除运算,这个组合数可以拆分为三个独立的部分。”
(是)
“其中两个部分为无理数。”
(是)
“有理数部分是一个整数。”
(否)
“有理数部分是一个小于1的分数。”
(是)
“有理数部分小于0.5?”
(否)
“有理数部分等于0.5?”
(是)
“有理数与无理数的连接通过乘号?”
(是)
“其中一个无理数是π?”
(是)
“其中一个无理数出自阿拜斯无理数群?”
(否)
“其中一个无理数出自23-o无理数群?”
(否)
“其中一个无理数出自23-∝无理数群”
(是)
而渝州则询问了:“这个理论中带有‘理论’二字吗?”
(是)
“这个理论名大于5个字。”(是)
“这个理论名共有10个字。”(是)
“这个理论名中带有‘子’字吗?”(否)
“这个理论名中带有‘变’字吗?”(否)
“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