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投票。
“自然。”渝州第一个附和,“他都要投我了。我自然不可能放过他。”
“对我来说,你们两个谁出局都一样,”虔婆抖动了一下丰腴的身躯,“所以我这一票,会投在长得不够帅的那个人身上。”
“没错没错,你这个铁疙瘩,小瘪三,让我很不爽。如果你们两个中注定要出去一个,我一定投你。”蛙腿鱼道。
“嘿呀,我是无所谓了。但不投你似乎要引起众怒。”红鱼耸耸肩,望着坦科夫斯基,“所以,对不起了,兄弟。”
“大家怎么选,我就怎么选。”芋头说道,身为混乱中立阵营的乐子人,她巴不得双方打起来。
最后全场只剩下任君芜没有表态。
面对所有人殷切的目光,他只抿了抿唇:“我和大家一样。”
至此,所有人都达成了一致。继而带着要把皇帝斩下马的气势,灼灼地看向了坦科夫斯基。
小橘不安地在坦科夫斯基头顶跳来跳去,但这位改造生物却如山岳般岿然不动,或者说如枯木般毫无知觉,依然木愣愣地坐在原地:“既然这样,我就投这位留着小胡子的先生吧。”
任命突然被点名,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了当场。
六只手也面露疑惑,不知坦科夫斯基为何转变得如此突然。
虔婆的手指在裙摆间晃悠,蹙眉道:“不,不对。他要投的依然是上一轮上车的帅气小弟弟,他这么说是想分散我们的票型。”
渝州捋了捋发丝:“不错,他想投的依然是我。”
坦科夫斯基咳嗽了一声:“投去8号位的建议,本是为了帮助大家减少纷争,共同过关,可如果这个建议伤害到了我本身,我为什么还要坚持?”
他说的极为认真,那张敦厚老实的脸上看不出半点虚伪。
六只手站在离众人稍远的地方,心脏砰砰直跳。他被这个理由说服了,但同时也明白这大概率就是坦科夫斯基的阴谋。
一旦他们中有人被说服,票就分散了,就无法投出这个混蛋了。
六只手思前想后,最后道:“我们可以信你这一轮。但若这轮结束,出局的人不是小胡子,而是8号,我们下一局就全员污你,看新上车的是信你一个,还是信我们7个。”
这一次,坦科夫斯基呆坐了很久,“你这真是难倒我了。”
果然,所有人心中都飘过这个词,他果然是在耍诈。
“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坦科夫斯基再次用那种迟钝的语调说道,“车上所有的双人竞技类游戏,你们都可以选择。1对1,只要你们其中有一人可以打败我,我便放弃那个共赢的想法,并遵从他的要求,投出他想投的人。
“反之,这一轮就投8号,且你们下一轮不许报复性投我。”
“你就这么有信心能赢我们8个?”渝州忍不住问道。
“当然。”坦科夫斯基那笃定的口吻和木讷的神情如同导火索,点燃了所有人的怒火。
“别上他的当。”
“那你输定了。”
芋头和蛙腿鱼的声音同时响起。
蛙腿鱼一愣,很快嫌恶地吐了一个泡泡,像躲避寄生虫一样离芋头远远的,“胆小鬼,8个打一个,你还怕他?!”
芋头只白了他一眼,懒得解释。
虔婆也考虑起这个游戏的利弊,她知道自己在这列车上呆了太久,早已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通向sss的绊脚石。此次若是有人赢了对局,她就危险了。
可现在的情况下,如果她选择不玩这个游戏,大概率会害了渝州。因为渝州在上一轮投掉了瞎子,如果只能在8号和9号之间选一个的话,六只手和菠萝头会怎么投票,完全是个未知数。
虔婆涂着紫色眼影的双目朝左边看了过去,渝州正咬着食指关节,神色不定。想起前几日的房间密谈,想起那逆天改命的一票,心中刚升起的决绝又软了下来,
“弟弟们决定,姐姐啊,听你们的。”虔婆在心中暗暗自嘲,老了,果然是老了,心中那份狠辣也丢了大半。
渝州听到这句话,并不感到意外,只微微对她笑了笑。
“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任命肯定是站在蛙腿鱼那边的,这个新来的9号坦科夫斯基倔得像头驴,决定好的事8匹马都拉不回来,若不按照他的思路走,这轮出局者只能是他和渝州中的一人,而无论是哪一个,都将毁灭三人的计划。
六只手也有些心动,这个游戏并不会损害他的个人利益,他目前排在5号位,无论他们八人中谁赢下了比试,都大概率不会投他。
但如果他赢了,就能够投掉那个最麻烦的冷漠男子。
“我同意。”六只手点了点头。
“嘿,有点意思,双人竞技游戏,包括纸牌吗?”红鱼虽知这其中必有隐情,但不得不承认,这或许是打破僵局的唯一办法。
“当然。”坦科夫斯基点头。
“cool-”红鱼吹了声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