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西门彪这么迫不及待地就要散了局,莫说是那心有不甘的老二、老三、老四几个了,就连林萧都是不由自主愣了一愣!
啥情况?这西门彪真是我好大哥?
按照他的设定,应该是这西门彪众兄弟见他手中还有一百五十万两银票,就准备翻脸,然后他再将这一百五十万两银票作为双方和解的筹码贡献出去,最后落个皆大欢喜的局面。
可是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这西门彪看到这近千万两银票都被林萧推到了面前后,竟一时间有些飘飘然了,再也顾不得去算计这一场赌局下来到底谁输谁赢了,反正知道他自己是血赚了,二话不说就迫不及待地要散了局,然后好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数钱吗?
最可怜的要数老三了,明明拿着和西门彪一样的天对牌,可是到头来只拿到了“投降输一半”的一百五十万两不说,还得自掏腰包去还了他管花一枝花姐借的两百五十万两,这么算下来这一局中他完全就成了冤大头啊!
“要不说还是我西门老大哥这鸿运当头呢,一局下来轻而易举就赢了近千万两,怕是当世赌神也不过如此了吧?对了西门老大哥,今天能有幸见识到你这当时无敌的赌术,祖坟里怕不单单是冒青烟里,而是直接喷火了!以后还得请西门老大哥你多多提携!你看昨天那件事儿……”
“误会,都是误会!”
西门彪被捧得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适地张开了,哪里还会去计较昨天发生的冲突?反正挨打吃亏的又不是他,当即大度地摆摆手,顺便指了一下被仍在墙角里动弹不得的胡女其木格道:“这个女娃子你也带走吧,你叫我大哥,我也不能让你白叫不是?”
在确定了对方不是在开玩笑或者试探之后,林萧心中顿时乐开了花,脸上也笑得春光灿烂:“果然是跟着西门老大哥有肉吃!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只管吩咐一声!那我就先不打扰西门老大哥你休息了!”
西门彪听着这一声声恭维,乐呵呵地点点头,忽然凑近林萧压低了声音道:“小子,别觉得这声大哥你叫亏了!那女娃子被我们下了药,若是十二个时辰内没有男人媾和,就会暴毙而亡,你懂得!本来是准备这赌局结束了兄弟几个泄泄火的,现在有了这些个银子,等下就去秦淮河上那1号画舫上找那新来的洛河仙子耍去,这女娃子就便宜你了,你可别让她暴毙而亡了,哈哈哈……”
“多谢西门老大哥!”
林萧再度道谢,这一次却是真心实意的:“只是西门老大哥你这般身强力壮,那洛河仙子岂不是要被你玩得十天半个月都起不了身?告辞!哈哈哈……”
双方在一片和谐的笑声中道了别,林萧到墙角捞起了无法动弹的胡女其木格扛麻袋一般扛到了肩上,跟目瞪口呆的老二、老三、老四一一打了招呼,又颇有深意地拍了拍老五的肩膀,这才出了门。
身后,老二、老三、老四待到门一关上,立马凑到了西门彪身边:“大哥,你怎么能就这么放过了那小子?”
刚才还笑眯眯的西门彪收起了脸上笑容,一脸阴翳地道:“怎么,你们这是要教我做事?我问你们,刚才最后那一局中,你们的牌到底是怎么被换掉的?”
“什么?刚才的牌不是大哥你给我们换掉的?”
“老二,你的地对牌是哪里冒出来的?”
“我还没问你呢!”
“老三,你老实跟我说,我的至尊宝到底是不是你给弄没的?”
“我脑子被驴踢了才去换你的至尊宝!”
……
一时间,这兄弟几个直接在这里就嚷嚷上了,然后就都傻眼了,将目光齐刷刷看向了西门彪:“大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都到这时候了你们还不明白?咱们这是遇到高手了!还有,昨天我们明明把他打个半死,可是这才过去短短一夜功夫,你们看他浑身上下哪一点像是差点丢了小命的样子?”
西门彪阴沉着脸道:“这件事我们没办法做主,必须得往上报,到时候上面自然会给出指示的!在收到上面关于下一步行动的指示前,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稳住他,甚至可以跟他进一步接触,好摸摸底!”
……
这一切,林萧自然没有听到。
现在,他扛着胡女其木格站在这金碧辉煌的大厅中,有些犯难了。
虽然胡女其木格目前仍旧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但是从她慢慢变得燥热的体温来看,显然西门彪所说的给她下了药并非空穴来风,只怕是真的。
如果真是这样,就必须得尽快带她去解毒,当然了,林萧可不想自己当那个解药,只要将胡女其木格抗回去交给千娇月,接下来的事情就与他无关了,哪怕她们找一条狗给她解毒也无所谓。
但现在的问题是,之前他进去与那西门彪一干人见面前,花一枝花姐就早已经打过招呼,让他在赌局结束后去她房间找她,那到底还要不要去呢?
不去的话,万一惹恼了那位姑奶奶,岂不是要坏事?
要知道,虽然这西门彪五个人让扬州四大赌坊的人头疼不已,可是从刚才一番接触下来林萧就已经知道,他们对于花一枝花姐还是很有几分忌惮的,否则那西门彪在终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