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这里还在交流。
“师兄,这陆恒手段高强,分属一流;若将降伏,便为教中增添一员大将,于大计极有好处。”
表面上看,西方两位教主亲自出马,与陆恒放对。无论胜败对错, 这颜面,起头便丢了三分。
但对于有志于与三教争锋、将西方教发扬光大的接引、准提而言,些许颜面,实不足道哉。
早先见陆恒格杀梵天,肆意扬威,那准提便早早起了心思。
曾谓之接引:“东方人杰地灵,实在令人艳羡。这般厉害人物, 若在我教, 我宁愿让位与他来作教主。”
还说:“三清将东方经营的水泄不通,火云宫也不曾与我教放开门路;那许多人杰,无数英才,尽入了彼等彀中。此人竟非三教中人,也非火云宫门徒,正是我教门的好对象!”
便起了心思,想要将陆恒拉入他教门之中。
或软或硬,只看时机。
这回,陆恒来寻符元仙翁,动静早被一直偷偷关注的准提察觉;于是便有了眼下这一遭。
否则,只符元仙翁, 哪有颜面教西方教两位教主一起出手?
原先打算, 是先拦着陆恒, 以舌绽莲花的路数,借符元仙翁这棋子, 先与陆恒打个照面、拉些关系,便于以后招揽。
却不曾想,陆恒根本不与其打嘴仗,三言两语便动起手来。
于是时机转换,西方教两个教主心下一动,既如此,便正好以武力将之擒住、降伏!
这里三个相继出离寰宇,到宇外虚无之中斗法。
却刚刚一霎交手的余波,这才被人察觉。
嫦羲忙出了太阴,一路奔宇外而走;半道上正见女娲娘娘驾云而来。
驻足,见了礼,嫦羲满面愁容:“却怎与西方教的接引、准提斗了起来...”
女娲娘娘笑道:“倒是妹妹眼光卓著...那三招两式之间,以一敌二,不见损伤。果然非常人。”
嫦羲道:“他是个属雷的,一碰就炸。”
道:“这里先不多说...接引、准提乃西方教主,神通广大、法力无可估量,我须得瞧着,千万不要出事。”
于是与女娲娘娘联袂一并,出离宇宙胎膜,到了虚无之中。
刚出来,便见三道清光显化, 正是太清、玉清、上清三位教主。相互见了礼,又见旁侧出来一条身披兽皮的大汉。
这大汉十分魁梧, 一身皮肤似铜铁,筋骨如山峦。
他大笑一声:“拜见娲皇。”
拱了拱手,又道:“三清教主、嫦羲娘娘,蚩尤有礼。”
竟是蚩尤。
玉清元始天尊不禁道:“火云宫也来观战?”
蚩尤笑道:“如何不来?”
指着远处被打成一锅开水的虚无混洞,蚩尤道:“陆恒乃人族,火云宫乃人族祖根,当然要来看看。”
原来蚩尤竟是火云宫而来。
道:“伏羲上皇见我族又出一英杰,使我来观战。来时谓之曰:切莫教族人被人欺负了。”
此言出,三清教主神色各异。
便这此事,一道金光从那虚无混洞中被打出来,众人一看,正是准提道人。准提道人此时披头散发,身上道袍褴褛如丐,不知被戳了几万个窟窿眼,十分狼狈!
准提道人瞥见观战众人,不禁心头发麻,只觉颜面大失。他堂堂一尊教主,寰宇间首屈一指的存在,却这里这般狼狈,不禁面似火烧,大喝一声,显了八首二十四臂金身,合身一撞,又扑了进去。
陆恒此时,正把一条大槊,格开接引当头一幢,反手一肘,打穿虚无,正中接引心口,将那金莲放出的金光打的贴紧了接引,生生将这教主打退出去。
陆恒心中正疑。
他与两尊教主斗法,自不敢丝毫轻忽。早把一身神通施展到极致。尤以那先天道炁,专为金仙克星,自然不会放着不用。
却这里分明如陷泥潭。
准提还则罢了——只一根儿七宝妙树还算沉重,任凭他打,最多打個跟头,伤陆恒不得;而陆恒反手一击,便能打破他肉身。
然而陆恒不知击中了准提几万击,却那准提一转眼又完好无损——仿佛那先天道炁犹如清风,丝毫不曾伤他!
接引最是棘手。这家伙看着满脸愁苦,却法力神通,比准提更高;尤以那十二品金莲,金光无穷无尽,更含不朽真意。陆恒每每打破,一转眼又放出金光来。
这片刻斗法,准提硬吃了陆恒几万击,肉身不知被打破了多少次;接引却一击也没吃着,皆被他十二品金莲每每险险挡住。
分明陆恒能够察觉,他的每一击,都削掉了一缕金性。可这两个,不见削弱,反而生龙活虎。
莫非这两位的金性,无穷无尽?!
陆恒不信!
眼看准提显化金身又杀上来。陆恒身影一闪,连连跳跃,绕着准提乱打。那准提二十四条臂膀遮拦住四方上下,圈禁了过去未来,瞬间接战,交手千万记。
接引忙赶上来,把金莲一指,当头罩下,垂下无量金光,将陆恒与接引尽数罩在其中。即盘坐于金莲之上,口吐箴言,施展神通。
陆恒闷哼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