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镇住心灵,转动心思,道:“既以我是你夫君,那以后便要听话。不可胡来。”
白嫦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只一把搂住陆恒胳膊,甜甜的嗯了一声。
就嗯这一声,教人心颤。
随后才问起,陆恒说:“你如何在这金母道场主殿的棺椁之中?”
白嫦甜甜道:“我睡着这儿呢。”
答了当没答。
陆恒说:“那为何又说睁眼瞧见我,便是夫君?”
白嫦说:“本来就该这样啊!”
一番问询,却什么都没问出来。白嫦这姑娘,就像一张纯白的纸,没有写上任何其他的东西。
只笃定有一条,那就是睁眼处,见着的,便是她夫君。
至于这金母道场,她说是家。
陆恒怀疑她可能是金母的弟子或者看重的侍女之类的,左右难以辨别。
这姑娘黏的很,抱着陆恒手臂不放,好似生怕陆恒弃她而去似的,教人别无办法。偏偏她神通广大,一言一笑便可动摇人的心灵,陆恒根本看不透她!
“以后就住这儿罢。”
她说:“这是我家呢。夫君你来了,就住这儿。”
碧游稍作犹豫,便说:“那便住这儿,万花谷作别院。”
昙花也道:“这儿好,这儿好。”
陆恒无言。
这可真是...挺厉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