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林九英道:“咱们集结起来,过海一趟,去那西方诸国走一遭。”
陆恒脸上绽开了笑容,拊掌道:“好!”
他曾经起过这心思,但自觉单枪匹马,怕是到了西夷诸国举目茫然,找不到人。若大家伙儿一起结伴,那自再好不过。
林九英道:“劳烦师弟回去与周师伯说一声罢。”
陆恒微微摇头:“我师伯羽化在即,已将护法之责传予我。”
林九英微微怔了一下,叹道:“前次我师父接到周师伯的传信,便说有一丝预感。没想到真的如此...如今我师父已去,而周师伯功参造化,却也要羽化了...”
他看着陆恒,微微有些难受。
阁皂山一脉,本就人丁不旺。如今周称心羽化,虽然听说他曾收过两个弟子,但这些年从未见过,怕是当不得事。
也就是说阁皂派隐脉,只面前的陆恒了。
不过随即想起这位陆师弟的本事,林九英又振奋起来,他道:“师弟当初在上海滩做的大事,而今还历历在目。有师弟一道,此行必马到成功。只要扒了西夷诸怪的根儿,咱们就算全都死在此行之中,也值啦。”
他还大抵不知道陆恒刚刚在港岛做过的事。
陆恒哈哈大笑:“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