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不是花堂?” 藤冬郎和花堂见面,吃喝了一顿后,花堂就告别了。 花堂是有动机,去对付龙狮佣兵团的。 “应该不是他。” “其他的特征,和他并不相符。” “以他的身手,怎么可能轻易折在雪鸟港呢?” 藤冬郎这样劝慰自己。 但没有证实之前,他内心是发虚的。 他也不能肯定。 设身处地去想,如果花堂暗中帮助自己,他应该主动遮掩自身特征,惟独银狐面具无法遮掩。 花堂虽然身手了得,但是在昨夜面对这样的围杀阵容,战败身亡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 就在这时,下属汇报:“帮主大人,冰枭大人来访。” 冰枭来了。 昨夜的激战,今天早晨团长龙服的指证,让这位老会长坐不住,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往帮派驻地,来见藤冬郎。 藤冬郎挥退左右。 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冰枭。 冰枭迫不及待地问:“龙服说的是真的吗?” 藤冬郎面色沉重,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他道:“现在说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 冰枭顿时心头一沉。 他对藤冬郎很了解,立即明白后者的言下之意,当即顿了顿手中的拐杖:“你太糊涂了。为什么要插手英勇决斗?难道你没有信心,去对付一位区区的白银……嗯,不对……是有人擅自出手了。是谁?” 藤冬郎目光锐利,凝视冰枭:“我说了,现在说这些毫无意义。” 冰枭微微仰头,他知道藤冬郎要死保犯了错的下属。 冰枭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现在说这些,的确没有什么帮助。” 现在这种情况,刺刀帮是绝对不能承认的。哪怕他们是真的这样做过! 一旦承认,名声就彻底臭了,被所有人鄙薄。即便是乞丐,或者孩童,都会从骨子里看不起刺刀帮,打心底里鄙视。帮派自身也会产生巨大矛盾,必定有很多人强烈要求肃清败类。 对于一个帮派性质的组织,没有人畏惧,内部动荡,也不是一家独大,后果可想而知。 冰枭又问,在码头执行刺杀行动的是不是花堂,和我们有没有关系。 藤冬郎苦笑摇头,坦诚这个问题,他也没办法确认。 冰枭咬牙:“我们得想办法证明,我们是清白的!” “现在,整个雪鸟港舆情汹涌,按照惯例,城主府一定会派遣调查组。” “这个调查组,可以利用起来,帮助我们证明清白。” 刺刀帮一直在腐化雪鸟港的官方。 藤冬郎点头:“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城主的态度究竟是怎么样的?” 说话间,他的脑海里不禁泛出回忆——雪鸟港城主微笑举杯,和他觥筹交错,交谈甚欢。 藤冬郎又想到昨晚,雪鸟港城主亲自出战,围杀神秘刺客。 “龙狮佣兵团究竟付出什么代价,让雪鸟港城主这样帮助他们?”藤冬郎对冰枭发问。 冰枭也皱起眉头,尝试分析:“一位没有报备,隐秘潜入雪鸟港的黄金级,基本上都是不怀好意的。” “况且他还刺杀了龙狮佣兵团的人,哪怕后者不是雪鸟港的本地人,这个违法行为就是对城主的挑衅。” “更何况,城主刚刚和龙狮佣兵团交接了钱货,就被神秘人盗取了。” “当然,我认为请动雪鸟港城主,龙狮佣兵团一定是付出了很大代价的。” “现在,龙服公开指证我帮的罪行,也有胁迫雪鸟港城主,逼他主持公正的意思。” “这一次,我们要让雪鸟港城主站在我们这边,恐怕要大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