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说:“老爷子,鲍爷只是出国了,现在联系不上,什么原因都有可能。您外孙出事是在我们鲍爷出国之后,这关我们鲍爷什么事?”
史老头义正词严地说:“年轻人,老头子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这点偷梁换柱的手法还不够看!文件你们可以伪造,我外孙好好地找到,一切好说,找不到,京都这地方,也还是有史家说话的机会。”
容易点点头:“老爷子您说的是,朗朗乾坤,天不藏奸!”
史老头看容易竟然也敢和他机锋相对,指着他说:“你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你!”
容易看看史致远,史致远是京都的市委官员。
容易讽刺地笑着说:“你当着史部长的面说这话,合适吗?你凭什么毙了我?我犯了什么罪?”
“你公然威胁老子够不够?老子打江山的时候你还满地爬呢!”
容易笑了:“老爷子,当年你在什么道上混你心里清楚,请问你打的江山是人民的江山吗?”
史老头真的气坏了:“姓容的,你如此污蔑老子,我不会放过你。”
“那好吧,我等着。”容易说,“我也有一句话劝你,得饶人处且饶人!”
史老头怎么能容忍有人挑战他的威严?
打电话给老朋友,很快,直接来了一些人,向容易出示了“逮捕令”。
容易看看史老头,“呵呵”笑了一下,什么话也没有说,跟着走了。
史老头“啊呸”吐了一口浓痰,骂道:“整不了你个小玩意,我白混了!”
张鸿展带着一批人把鲍氏翻个底朝天,人没有找到,却把鲍爷办公室的密码箱撬开了。
整个鲍氏的商业报表和财务报表,一本本搬出来,放在史老头和史致远的跟前。
史老头黑着脸说:“叫人一点点地查,查到违法犯罪,不要手软。”
折腾了半天,史老头累了,对史致远说:“我们回去吧,这里叫聪儿看着就行了,他比较内行。”
史文聪摇头:“爷爷,这些事我们都不要管,这是警方的事,我们虽然很想第一时间找到燕飞,但是一直呆在鲍氏总归不合适。”
史老头点点头:“对,你爸是领导,关心一下外甥很正常,但是待在这里影响不好,我们都回去吧,这事鸿展能办好。”
张鸿展点点头:“大叔放心,我爸去世前遗嘱留给我了,叔叔的事就是我家的事。”
张鸿展的父亲是开国大元帅,史老头曾经做过他的马夫。张大帅有一次腿上伤没有及时治疗,化脓流水,又疼又痒,难受的受不了。
当时还年轻的史健,硬是用自己的舌头,给他不断地舔好的。
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打仗,张大帅是好手,但是和平年代,史老头是高人。
他结交了很多朋友,竟然把一个小小的店铺经营得遍地开花,和京都林家一起成为业界顶级富豪。
张大帅在张鸿展两岁的时候出现一些问题,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暴毙,他的妻子也病故了。
张鸿展就成了孤儿,史老头挂念老领导,把张鸿展接到身边,一直抚养他长大,和史致远像亲兄弟一样。
张鸿展长大后,得到张大帅以前老战友的帮扶,做上了警察局局长,和史家一直很亲厚。
张鸿展成了史家最强硬的社会关系。
警察在鲍氏集团和鲍爷的别墅,连续找了数日,一点儿蛛丝马迹也没有,哪里有什么燕飞和苏小昭,一只鞋子也没有找到。
胡启斌已经被羁押了一星期。
小林和苏振国想见一面也见不到。
陈洁托了关系,给胡启斌送了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羁押期间家属不能见。
苏振国给小林说:“这里的事都先别告诉我爸爸妈妈,千万别叫老家的人知道了。”
他除了每天上课,亲自去苏家电子科技城,把舅舅那一摊工作接起来。
他召集全部店员开了个会:“各位都是我妹妹和我舅舅亲自招来的骨干,如今家里出点事,希望大家一起努力,携手渡过难关。”
小雪听说胡启斌失手伤人,抓进去了,哇地一声哭出来:“胡经理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去打杀人?肯定是被逼无奈!”
丁武山等人都说:“小苏老板现在也许有事,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