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关嘉祥起诉违约农户的传票寄到各农户手里,苏木槿又再次公开在岱南四个种植乡征收白皮蒜。
和抢红皮蒜一样,白皮蒜也6分钱一斤,有多少要多少。
老耿气得吐血!
他给徽市蔬菜中心的老马打电话:“老马,你什么意思?你这么搞我们怎么办?”
老马接电话时,苏木槿正坐在他腿上,苏家的人模样好,苏木槿从小就长得好,原本在梧桐里村,还有乡里的规矩约束着,现在的她已经毫无顾忌了。
在老马的办公室里,抱着他的脸又是啃又是亲,黏在他身上不下来。
老马哄着她下去:“小乖乖,我接个电话。”
苏木槿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反正老马的办公室电话挺多,她就想磨蹭着老马给她把合同签了。
老马一边和她互动,一边伸手拿了话筒,含含糊糊地说:“喂?”
听到是老耿的电话,看了一眼苏木槿,清清嗓子,笑哈哈地说:“是老耿啊?我又没有说不收,也没有说降价,我也没违约啊,我能有什么意思?”
老耿说:“老马,我们合作一年多了,你就这么搞吗?”
老马生气地说:“咋着,你威胁我呀?你以为我稀罕收你大蒜?哪里没有大蒜!”
老耿恼死了:“老马你啥意思?不合作了?你毁约?”
苏木槿拿嘴去堵老马的嘴,老马给她使眼色她也不听。
老马说:“唔......别闹......老耿,我可没说毁约,你能收到货你就送吧,不合格我可不要。”
老耿恼得把电话差点砸了。
无耻!无赖!
苏木槿狠狠地在老马嘴上啄了一下:“老马,把我的签了吧!”
老马抱着她:“签!来,盖个章!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你咋不早点出现呀,我的财神奶奶!”
苏木槿给他说了,老耿和苏小昭在农民手里收的都是5分钱还压一个月资金。
老马顿时不乐了,老耿和他签的合同一直就是8分钱一斤,老耿竟然在中间倒腾了3分钱。
苏木槿说的对,他们就算给农民收6分钱,还能赚2分钱,一吨就多赚40块钱,一个季,岱南四个乡的白皮蒜,怎么也有3000吨以上,这可就是12万块钱啊!
好你个老耿,好你个苏小昭,你们偷着赚那么多,老子抠抠索索一年也摸不着1万块。
放下电话,老耿气的头晕,苏小昭刚从外地回来,他是真不愿意说这些事给闺女。
可是不说也不行,全县几个乡的白皮蒜成熟了。
不收,就是拱手给苏木槿,还可能被老马起诉违约,如果收了送过去,也会被恶意判定不合格,还是违约。
这人铁了心地耍赖,合同根本没有办法执行。
他急得团团转,无可奈何,还是得问问苏小昭。
直接叫小林开了机动三轮,“突突突”地奔梧桐里村找苏小昭。
偏偏苏小昭还不在,邱成和周元辉在收蒜、登记。
看见老耿,就知道他找苏小昭,邱成告诉她:“俺表弟要高考了,俺妹妹去看她哥哥了。”
是呀,苏振国要高考了,老耿顿时压了压气,小苏家的事也一堆,自己再想想办法,别给孩子添堵了。
但是,不给小苏添堵,他必须去找找关嘉祥。
关嘉祥正召集全乡的村大队书记开会。
老耿急急忙忙过去,哎哟,这还巧,黄岗乡赵乡长、王小庄的乡长、马坑乡的乡长都在。
这是都急眼了!
老耿就坐下跟他们一起开会。
杨明起也在,脸色很不好看,自己村出了个叛徒,哪里都不害,专门坑本村人,一直往他眼里推石磙,他恨不得把苏木槿给剁了。
“关乡长,我想把她父母都抓起来,上次判他们讹诈太轻了,罚个款没用。”杨明起想抓住苏国修威胁苏木槿。
关嘉祥皱着眉头说:“你这不是瞎搞吗?她的事和她父母有什么关系?她有问题咱追究她,不能连坐亲属。”
其他几个村书记都说:“关乡长,现在抓她毛病也抓不着。咱种大蒜,她收大蒜,咱也不能算她犯法。”
“问题就在这里,她这么搞,咱还没办法治她!”关乡长恼火地抽着烟。
“香河居的紫皮蒜我总算是把1000吨的量给收齐了,现在这几个蔬菜中心的白皮蒜才刚开始收,她要这么搞,我们闹不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