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丁谢氏一番话,所有在场的男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也感到后脊梁阵阵寒意袭来。
没话说,丁谢氏和她的姘夫一起治罪,均打进大牢,准备立秋后行刑。
处理完这个案子,唐律有一事不解,就问仵作:“这个女人,丁谢氏作案奇特,技高一筹,看来受过培训,或者高人指点,她怎么想到这个妙招的,既能杀人,又能不留下蛛丝马迹,让经验丰富的仵作都无处下手,真的太牛了!你是怎样想起来去查看丁四的鼻子的?”
“哦,大人,这是小的的妻子提出来的建议,并非是小的想到的。因为小的没有查出死因,寝食难安,就被妻子看出来,她不忍心,就提出了她的建议,小的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妇人之见,头发长见识短,应该没什么,不过,她再三再四地强调去看鼻子,小的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看了,看了之后才发现,贱内的话真的没错,看来,以后要对贱内好一点,她说的话,也要听听。”仵作说。
“好,原来你娶了一个有才的女人,本官也想见识见识,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当然,这个没问题,她自从嫁给小的,也是不出门的,不知道她怎么想的,需要小的回去对她好好说说才行。”仵作说。
“你就说县令想要奖励她,说她破案有功,应当有赏,县令需要当面对其进行酬谢。这样,她就一定会答应来的。”唐律说。
“好,小的这就回去对她说。”
“希望她能答应前来,本官真心想要了解一下情况,多学习学习,长长见识。”唐律说。
“大人谦虚,已经学富五车,还感觉到学无止境,真的令人佩服!”仵作说。
“去吧,去吧,不要恭维了,恭维之辞听多了,就会变的愚蠢不堪了。”唐律说。
仵作告辞,离开县衙,然后回家。
“怎么样?案子破了吗?”
仵作本来想说破了,又怕他妻子得意和骄傲,就假装说:“没有,鼻子那里检查了,也没有什么异常的。”
“真的吗?不能吧?你确定检查鼻子了吗?”仵作的妻子问。
“的确,我确定检查了鼻子,而且不止一次。”
“那就不对了。”
仵作看他妻子那样子,哈哈哈一笑,说:“猜中了!”
“什么猜中了?”
“就是破案了!果然鼻子里插了两根铁钉。丁四就是被铁钉给钉死的。”仵作说。
“我就说吧,应该就是这个死法。你开始回来一说,我还真信了,以为不是这个死法,你可还懂得幽默啊!”
“那是,这次破案,你立了大功,县令问了我,我就说了你的建议,唐县令说要面见你,并要给你奖赏。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领奖?”仵作问。
“这个你知道的,自从嫁给你,我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成了大家闺秀,整天都在闺房或者厨房,哪里都不去,不过,这是县令邀请见面奖赏,估计你不好驳回县令的面子,早就答应了的,再回来告诉我是不是?”
“是的,我先替你做了主,不过,最终去不去是你的决定。”仵作说。
“去,当然去,总不能让你没面子,再说,县令有赏,不去,就没有,去了就领赏,何乐而不为?走,现在就走。”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怪我!”
“不怪,不怪,怪你干嘛?”
二人欢天喜地地到了县衙,见到唐律,唐律看了看仵作之妻,看了又看,看得她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像是在发毛。可是又不能发作。唐律脑海中灵光一现,又看看仵作,仵作也不知道唐律何意,只能保持沉默状态。过了一会儿,要打破沉默,还是从唐律开始。
唐律笑眯眯地问:“你嫁给仵作多少年了?”
“大人,小的嫁给仵作有两三年了。”
“时间不长了,你们感情如何?”
“大人,感情不错,我们是半路夫妻,但不是露水夫妻,这些年一直嗯嗯爱爱,相互尊重,相互扶持,配合默契,日子过得幸福,虽比不上大富大贵之家,但是,也是比较甜蜜,因为欲望不大,小富即安。”仵作的妻子说。
“你前夫还在吗?”唐律问。
“启禀大人,前夫已经病故。正因为前夫病故,民女才改嫁给仵作的。”
“原来如此!只要夫妻感情好,就能白头到老,就怕都有异心,就难走到头。最怕变化,最担心对配偶不忠。”
“是的,大人,民女和仵作自从结婚以来,一直不错。感情甚笃。”
“那你的前夫的名字是不是叫作蔡璐?”唐律突然问道。
仵作之妻一听,惊讶地张开了嘴巴,久久不见合上。
“大,大,大人,大人是怎么知道的?前夫名字正是蔡璐。”仵作之妻问。
“呵呵,这么巧!蔡璐暴死一案,是靳山办理,久久不能破案,就邀请本官前往协助办理。但是没有侦破,靳山也对此案做了结论,按照一般病死案结案了,本官心里很是纳闷,平时靳山办案都很谨慎,令人信服,为何这宗案子却要草草结案,看来这里面有问题,靳山是否在下大棋,每走一步,都要考虑十步。这才是高手!但是,本官对蔡璐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