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布。有什么区别,就要想办法做记号。”李四说。
“李四,你说说看,你一般按照行业规矩和习惯,会给你卖的土布做什么记号?”唐律问。
“启禀大人,会在土布的布头上加印戳,也就是木牌上写着‘李记’二字。这样可以和其他土布分开,免得混淆,如果不分开,就容易弄错。这是这个行业的大忌。要特别小心才行。”李四说。
“原来是要做记号。你的土布上应该是‘李记’对不对?”
“对。”
“那么,你看看这土布出自你的李三布庄,但是土布上却写着‘宋记’,你解释解释!你到底是姓李还是姓宋?”唐律问。
“大人,小的姓李。那姓宋的土布是从王老板那里运来的。”李四说。
唐律不想让他继续表演下去,就将惊堂木一拍,“啪——”一声,吓得李四一哆嗦,赶紧跪下。
“大胆刁民,事到如今不得不得提醒你,你看看这是啥?”唐律怒道。
唐律命人将褡裢往李四面前一扔,说:“李四,你好好看看,这褡裢上写的是什么字?”
李四拾起褡裢,在褡裢一头,有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宋记’。
“这是什么?”李四问。
“大胆刁民,你是明知故犯。看来,不动大刑对你是没作用的了。”唐律说。
“大人,小的死也要死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褡裢是谁的?怎么会在这里?”李四问。
“李四,你是不见棺材不掉眼泪啊!现在都见到棺材了你还在表演,看来,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啊!”唐律说,他听停顿了一下,提高了声音说:“这褡裢是宋老板的,他现在在短松冈遇害,都快变成白骨了。”
“大人,小的愿意招供,那死者正是小的所害。他就是宋老板,是卖土布的,他有一批货,在小的处寄卖,上一次的货这一次结算,小的看他是外地的,这一次送的货比较多,小的收了货,不想给他结算上次的货款,就设计杀害了他,然后想办法将尸体运到城外,看到短松冈,车走不动了,就将尸首拖进短松冈的草丛里,为了不让人发现,身上盖了大青石板,当时,听到远处有人说话,慌里慌张就跑了,就忽略了他肩上的褡裢。正是这样的疏忽,忽略了褡裢,将自己的罪行抖落出来,这些话,全是小的的肺腑之言,不是虚假陈词,全是货真价实的陈述,请大人明断。”李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