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道。
“好,来人,备马。”朱员外吩咐。
不一会儿,家丁进来说:“老爷,马匹已经备好。”
说话的正是在墙根哭的那个家丁。
“哼!”朱员外鼻子里像是进了虫子,他哼了一声,想要把虫子赶出来。
结果虫子没撵出来,瞎费了功夫。
二人出门,跨上骏马,直接奔着谷城而来。
进了城,左捕快在前带路,朱员外在后紧跟。
二人到了馆驿,朱员外感到意外。眼神中透露出质疑。
“朱员外,先请进去再说。”捕快言道。
朱员外一看,这捕快穿着的是制服,也不是江湖骗子,这办公怎么不在县衙,反倒到了馆驿,难道是为了避嫌?或者是为了躲祸?不让坏人找到县令本人,好让县令安心?
付颖端坐在桌旁,见到了朱员外,他也不站起来。
朱员外感到意外,这是何方神圣?竟然见了财主就像见到了空气,只当财主不存在。朱员外觉得这个不被尊重,是不是官这样?他就有些害怕起来,不敢生气,倒有些敬畏,恭维起坐着的人了。
“这是我们县令老爷。”捕快言道。
“你来了?”付颖说。
“来了,小老儿姓朱。”朱财主言道。
“哦,朱员外!听说你家出事了?”付颖问。
“哦,是啊,哦,不,不,不,没事,没事。”
“怎么回事?说话吞吞吐吐,不是你家还有别家?”付颖问道。
“哦,不,老爷,哦,县太爷,我家没事。”朱员外说。
“那谁家有事?”付颖问道
“哦,这个,这个,只有吴县令知道。小老儿不知道。”朱员外说。
“胡说!连贼寇自己都招供了,说偷的是你家,如果不是你家,那些赃款,就交到国库了。给皇帝充盈国库,你别哭啊!”付颖说。
“这,这,没道理啊!那么,我豁出去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只是希望别把赃物交给国库。”朱员外说。
“这就是对了!本官说蟊贼落网被抓,赃物也追回,你说没被盗,蟊贼都说盗窃了你家,你说没有,那么,蟊贼说的是假话,我当然不会让赃物回到你家,因为你家没损失,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要还,就还给有损失的家,对不对?”付颖问。
“是小老儿错了,不该撒谎,小老儿的家真的被窃贼光顾了,的确损失不小,也告官了,吴县令不让声张,对外保持一致口径,不说被盗,保护谷城的名声。小老儿有苦难言,没人听,也没人帮,真是难办。天天心情不好!遇到了左捕快,小老儿还以为是吴县令派来试探小老儿的,慌作一团,如今见到青天大老爷,一定要帮忙,让小老儿的东西完璧归朱。”朱员外说。
“这还差不多,不是什么青天大老爷,只要能让地方上人们安居乐业就行。”付颖言道,“你先到一旁等着,我们要处理公务,如果你在这里,也可以喝茶,如果不想在这里,可以另外居住,如果有马,可以回家,如果没马,等到赃物拿来,你再安排托运回去,如何?”
“没问题,没问题!”朱员外说。
只要能追回他的钱,说啥都行。他决定就在馆驿住下,等好消息。
这里付颖安排人手,从谷城县衙调遣精兵强将,前往贼窝擒贼。
对于那个地方,捕快非常熟悉了,他带着一伙人快马加鞭赶到贼窝,将贼窝团团围住,然后攻进去,将所有黑衣人一网打尽,最后一个想从后门逃走,也被捉住,五花大绑,连带赃物,一并带到了谷城县衙。
吴志安一见,喜出望外,这是送上门的案子。又有钱赚,心里乐开了花。
无奈付颖在旁,他不好表现出来。
朱员外听说贼寇都被抓到了县衙,立马坐不住了,赶到县衙就击鼓告状。
吴志安问:“谁在击鼓?”
“朱员外!”
“传他进来。”吴志安吩咐。
朱员外一看付颖在旁坐着,心里就有底。
“下跪者何人?”吴志安问。
朱员外心里发笑,明知故问,这是在演戏,对,演戏,就说:“小老儿姓朱。在城外朱庄居住。”
“击鼓所为何事?”吴志安问。
“是小老儿家中财物被盗窃之事来告状。”朱员外说。
“失窃多少东西?分别是什么?”吴志安问道。
“老爷,小老儿这里有一张失窃物资清单,请过目。”朱员外说着,从袖子里掏出折子,里面密密麻麻写着失窃的财物。
师爷接过来折子,递交给了吴志安。吴志安展开折子一看,的确有不少东西,再看看赃物,完全吻合。
“不错。看来你告状及时。本县刚刚抓获一伙才作案的蟊贼。你来得正好!”吴志安言道。
“多谢老爷!”朱员外说。
经过审讯,蟊贼自称,他们一行共有八人,当晚子时,潜入朱员外家,伺机作案,得手后,两人在另外一处租房,另外六人携带财物到妓院安歇。
约好了碰头地点。白天不敢行动,怕引起怀疑,就在傍晚时分出城。
因为携带大量财物,为了不引起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