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宝,让你保管。怎么说没见?”焦二问道。
“反正就是这些,再无其他钱财了,没看到什么夜明珠,那个是老爹最后可能神志不清瞎说的。”焦大言道。
焦耳一听,非常愤怒,狠狠地说:“老大,你做事不地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老爹有夜明珠,这夜明珠是祖上留下来的,价值连城,怎么能和区区银子相提并论?你今日拿出夜明珠,变卖分钱就算了,否则,小心我翻脸不认人!”
焦大一听,这是威胁,显然是有备而来,只要不说,谅他也不敢胡来。
“就这些,爱要不要,按照老爹的意思,现在不是给你的时候,你现在逼得紧,你就拿走你的一半,另一半在我这里。如果你不要,全在这里,如果你要,就拿钱走人,不要耽误我做事。咱们兄弟从此一刀两断,再不来往了。”焦大言道。
“想得美!你必须要把夜明珠拿给我,卖了钱好分。要不然,休怪我不客气!”焦二言道。
“你想怎样?”焦大问。
“你说呢!这三百两银子我都拿走,等你交出夜明珠后,买了钱,我再给你这一半。要不然,就没得谈。”焦耳言道。
焦二说完,焦大气不打一处来,骂道:“真是王八羔子!老爹现在尸骨未寒,就开始打夜明珠的主意,那是传家宝,想拿去换钱赌博,真是败家子!你给我滚!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你!”
“好,这是你说的。我走,可以,银子我必须带走,以后的夜明珠,也有我的一半,要不然,咱们就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焦二言道。
“滚!真是气死我了!”焦大怒道。
“滚可以,我必须带走我的东西。”焦二言道。
“什么都不是你的,都是老爹留下的,不可能给你一分钱,你滚吧!”焦大继续怒吼道。
焦二一听,急了,这算什么?在外赌博有赌债没还,那个赖三不是好惹的,利滚利的,要不然,就要留下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钱还是要还。想到这个,焦二就浑身颤抖。
他提高声音说:“如果不给我,我只有抢了。老大,这是你逼我的!”
焦大毫不示弱,操起手边的扁担,高高举起,向焦二拍过去,一边拍,一边高喊:“滚,滚得越远越好!”
焦二一看老大来真的,也不怕,也不躲,等扁担落下,他用手一抱,将扁担往怀里一送,焦大站立不稳,往焦二面前扑来,焦二夺着扁担往怀里送,因为惯性,焦大往前冲去,焦二伸出一条腿,将焦大绊了一下,焦大往前扑过去,就结结实实落在地上。
焦二伸出手,往焦大后颈一拍下去,焦大就扑在地上,来了一个猪拱泥地的动作,就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
“你好狠!”焦大喊着。
刚好,外面有铃铛响起,可能是放牛的回来,路过焦大家,焦二怕别人听见动静。就抽出随身携带的尖刀,往焦大的要害部分扎去,焦大动弹不得,喊不出来,因为喉咙已经亲密接触了尖刀,尖刀获胜,喉咙不再完整。
可怜焦大弃绝而亡,魂魄幽幽,紧追慢追追随他老爹而去。焦二看着地上一滩鲜血,脑袋一片空白,桌子上有白花花三百两银子,总算可以还赌债,并能过上一段称心如意的好日子了。
他得了银子,藏好了,然后去找赖三,还了赌债,再次返回,看看银子还在,藏好,然后开始琢磨怎样摆脱这个官司。
焦大是兄长,一个大活人,怎么凭空消失呢?还是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什么都怕火。
尸体绑上石头,丢进水里,时间长了,怕是绳子断了,尸体没有被鱼吃,反而会漂浮,早晚会被人发现。
如果将尸体埋了,时间长了,留下了骨头,还是能查到线索。
如果将尸体分解了,就像将牛分解一样,也存在一定的弊端,万一发现不是牛肉,那就很严重了。
如果把尸体切碎,喂天上飞的秃鹫,恐怕就是天葬,一般人都下不了决心。想一想都觉得可怖。
如何处置尸体,的确是个难题。
眼瞅着天色已晚,趁着夜色没有什么危险,就可以进行犯罪活动。
他开始掌灯,看着小油灯越来越强烈,努力去照耀房间里的所有东西。突然,他有一股强烈的意识在头脑中,对,就用火。
趁着夜色深沉,他弄来柴禾,将他哥哥拖到门外,在院坝里燃起熊熊大火。火烧到后半夜,才慢慢熄灭。他的兄长从活蹦乱跳,最后变成灰,就在一天之内发生。焦二没了哥哥焦大,焦大死在他的同胞弟弟手里,无论如何也没想到。
烧完了他哥哥,他才披麻戴孝,这些行头,在他老爹去世的时候用过,还是新的,现在又用上了,然后用辣椒弄红了眼睛,往县衙里去了。
到了县衙,他就击鼓鸣冤。
老河口县衙县令听到有人击鼓鸣冤,就让击鼓人进来,县令是年轻人,姓付单字一个颖。是卜慧书的学生。付颖县令正准备进京去拜访看望恩师卜慧书,这来了案子,不得不先解决了再动身。
“击鼓人,你是什么人?姓甚名谁?从哪里来?是什么事?有何冤情?”付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