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潘富贵千恩万谢,潘琼剑说:“谢啥子谢?都是兄弟,别客气,再客气就见外了。我算看明白了,有的东西比金钱更重要。”
“什么东西?愿听其祥!”卜慧书问道。
“就是知识和智慧。”潘琼剑说。
“说对了一半,智慧最值钱,知识可以慢慢积累,通过看书、看人和看世界增加阅历,积累社会经验,智慧不是,智慧之源,在于慧根,没有慧根,就没有智慧。”卜慧书言道。
“师爷说得对。咱们走吧!从南阳,不远万里来到襄阳,来请师爷,就是看中了师爷的智慧。师爷,事不宜迟,兵贵在神速,这个破案也是,不能拖,时间越拖的长,越对我不利。”潘琼剑言道。
“好,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拿公函。你可以到县衙外面等候。潘富贵你可以回家去吧。我只带我的书童银虎前往。”卜慧书言道。
“好,那我就回家了,期待听到好消息。”潘富贵说。
“一定是好消息。只要师爷出马,从不失败,马到成功。”潘琼剑言道。
卜慧书摆了摆手,意思不要说。
潘琼剑停下,迟疑一下,然后叫来店小二结算了房钱,在店门口和潘富贵作别,潘富贵提着酒菜,拿着黄金,屁颠屁颠地往家里赶,舍不得雇轿子。一路狂奔,好像家人正等着这顿好吃的似的。
卜慧书到县衙,说明了南阳发生的美女无头案,需要前往,帮助当地官府破案,借此洗刷潘琼剑的清白。尹坚马上同意。给了公函,问:“要不要让金龙陪同?”
“不用,有银虎就行。估计和这个贼人打交道,不用人多。”卜慧书言道。
“看来师爷胸有成竹,那就辛苦一趟了。如果南阳美女案破了,师爷名声更大。恐怕襄阳都容不下师爷了。”尹坚笑道。
“哪里,哪里,在襄阳,还是老爷厉害,没有老爷,襄阳又是一番景象。”卜慧书言道。
“那是师爷捧场。没有师爷,一切都很艰难,自从有了师爷,一切都很简单。出名不在话下。只是不敢大胆而为。”尹坚言道。
“好,事不宜迟,老爷,卑职就去了。”
“旗开得胜,凯旋而归。去吧!一切都顺利。”
尹坚说完,转身去忙公务,继续整理庙宇供奉关公的数据。
卜慧书带着银虎,潘琼剑雇了一辆马车,三人同乘马车,一路狂奔,很快就到了南阳。
到了南阳,卜慧书递上公函,作为兄弟地区,相邻而居,南阳府很配合,爽快地派出人员予以支持。
卜慧书带领众人到了案发地。
先找里正,当地里正听说破案高手来自襄阳,非常高兴。里正是老头子了,从小从襄阳搬到南阳,对襄阳还有印象,童年的记忆很深刻,是一个魂牵梦绕的地方,因为离家太久,颇有伤感,看到家乡老人,内心激动。
“里正,你是老乡,只是要告诉我们一件事,最近有没有生人到村里来?实话实说,不用承担责任。”卜慧书问道。
“师爷老乡,要说有人,的确有人,只是不是一般人。”里正说。
“怎么不一般?”
“不是俗人。是僧人。”里正说。
“不就是和尚吗?”
“对。”
“这个和尚有什么不一样?”卜慧书问。
“这个人,哦,不,是这个和尚,就是一个夜里出门化斋,也进行巡夜。这个和尚就在这一带活动。”
“那他有什么来历吗?”卜慧书问。
“要说来历,他还真有一些来历。据说,他年轻时候爱过一个姑娘,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惜后来,这个姑娘被父母嫁给一个富翁,纨绔子弟,他受到打击,就出家做和尚,看破了红尘,没想到他这么年轻就出家。很多人都说姑娘的父母见钱眼开,不管女儿幸福。让姑娘往火坑里跳。这小伙子也是情种,被这姑娘抛弃,就要重头再来,说不定会换回她的初心。只是这姑娘太刚烈,没过多久,就悬梁自尽。这个和尚受到了打击,就是见不得谁穿华丽的衣裳,见谁穿了,他就嫉妒,和不少人搞不好关系,寺庙住持就派他在这一代巡夜化缘。尽量减少和别人打交道,特别是同行,更不容易相处。”里正说。
“原来是这样!那么,这个和尚还是很重感情。初恋去世,对他也是打击,心有些扭曲,这样造成他一方面喜欢女人,一方面痛恨女人,双重性格,对富贵之人,他是仇视的,因为富贵之人有很多妻妾,还不满足,他只有一个最爱,还是活生生被夺走,此恨悠悠,无处发泄。看来,这个和尚就是作案凶手。”卜慧书言道。
“为什么这样说?”里正问。
“为什么不是他?”卜慧书反问道。
他这样一问,里正呆若木鸡。他知道卜慧书很牛。这个突然说和尚是凶手,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想到为什么会这样。他一来就说了事实真相。下一步就要一步一步求证。
“那下一步怎么做?”潘琼剑问,显得非常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