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又拨通了运输队,“喂,我是许大茂,找运输队的周队长!”。
“许厂长,我就是周全,您有什么吩咐?”,周全客气道。许大茂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他不敢像以前那样直呼其名。
“周哥,厂里给你一个招人名额,你要不要?”,许大茂直接问道。
“啊!要,我要,正好我儿子没有正式工作!”,周全激动道。他二儿子还没有正式工作,一直跟着他学开车,当临时工,媳妇都不好找。他最近一直着急,之前想去求许大茂,但许大茂出差了。听说许大茂回来后,他还盘算着去找许大茂呢,结果许大茂真是及时雨,竟然主动送上招工名额。
“那好,下午让他来办入职手续吧,想去哪里你直接跟杨建明说!”,许大茂道。
“好的,许厂长,我马上去办!”,周全高兴道。
许大茂挂断电话,又打给了民兵队队长张大壮,也给了他一个招人名额。
接下来,许大茂不停的打电话,总计送出去十个招人名额,都是和他关系不错的人。
放下电话,许大茂翘起二郎腿,端起茶杯,有些得意的喝了起来,心想“老子今天就得意忘形,胡作非为了!老子的朋友都是好同志,推荐的人绝对不是害群之马,他们都是栋梁之材,老子这是举贤不避亲,老子依旧是好领导!”。
不多时,许大茂办公桌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是许厂长吧,我是聂友明!”,聂友明道。他和之前的聂副厂长是亲戚关系,虽然聂副厂长被许大茂搞的坐牢去了,但他的后辈聂友明当了轧钢厂副厂长。
“聂副厂长啊,我是许大茂,你有什么事?”,许大茂直接问道。
“许厂长,听杨科长说,今天下午厂里招了十多个正式职工,不知道我能不能推荐一个人进咱们厂工作?”,聂友明问道。
“当临时工吗?”,许大茂随口问道。
“不是,是正式职工!”,聂友明道。
“不行!”,许大茂直接拒绝道。他知道这个聂友明,也知道聂友明是以前聂副厂长的亲戚,他还准备整理聂友明的黑材料,把聂友明也送去坐牢!黑豹说过,聂友明不是什么好东西。
“许厂长,今天下午厂里有不少事,赵猛同志当主任什么的,我都是赞同您的,您看能不能给个面子,是我的亲侄子找工作,晚上我带他去拜访您!”,聂友明暗示道。他帮人办事要收礼的,以为许大茂也要收礼。
“这个...,聂副厂长,今天厂里招人过多,你的事明天再说吧!”,许大茂推脱道。他想着他明天就被开除了,神马都成了浮云,明天的事自然办不了。
“好的,谢谢许厂长!”,聂友明笑道。他觉得事情妥了,这个许大茂还是够贪的,不见兔子不撒鹰!
接下来,其他的副厂长都向许大茂要招人名额,都被许大茂推到了明天。
这些副厂长们,都觉得许大茂贪婪,想要看到好处才肯答应进人。他们一个个都琢磨着晚上送礼。
许大茂则是有些心烦,他不知道撤职的命令什么时候能下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