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可这承受是有限度的，突破了这个限度，人就会发疯。
乐华显然已经远远超过了那个限度，他已经疯了，将曾经的一切都抛弃掉，不在乎自己的种族，不在乎自己的样子，只想要永生。
道剑接近乐华时，已经被污染成了黑色，乐华的身体也撕裂开来，化作深渊巨口，将道剑吞入体内。
他的虫身不断颤抖，愉悦地喊道：“我感受到了，我感受到你的……”
突然间声音戛然而止，乐华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为什么，你的灵魂中什么都没有！”
“因为我本来就不算是有灵魂，也不算是个生灵。”
王安澜的声音中多了一丝嘲讽，乐华灰色的灵魂中心，也多了一点神圣的光源，那光源不断变亮，乐华的叫喊声也越加痛苦。
“不！你不能！我数千年的努力！你这是在毁掉永生的途径！”
“你这样，可谈不上永生。”
王安澜最后说了一句，道剑甩出剑花，将乐华的扭曲的灵魂去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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