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卧室没什么特别的软装,除了墙上的一幅抽象派画。
那是一幅艳丽又诡谲的油画,占了小半面墙,没有署名,油彩杂乱又扭曲,很容易看得人情绪激动,偏偏它看起来也不是什么特别有名的著作,梁京却觉得似曾相识。
她想了想,有什么记忆一闪而过,没抓住,梁京直接了当下了步狠棋,问:“亦或是,你看不得这张脸受委屈?”
话音未落,程砚秋整个人僵住了。
这已经是答案了。
梁京定定看了眼小少爷,收了腿,一个翻身从床上下来,拍了拍身上的裙子,扬眉坦然一笑,说:“早说啊,早说是替身,我不就不闹你了嘛,那人是谁呀?”
小少爷没说话,梁京看着对方由白变红的耳根,心里却有了答案。
“梁婧是么?”梁京大胆猜测,小心求证,从小少爷的表情里得知了答案。
梁婧,这人她知道,都不用细问,甚至不用上网。
简而言之,两个名字仅一音之差,二人却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