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怪我呀!”
言语间,庄勤、庄禄、庄耀进来了。
庄勤先不管在众他人,先狠狠一脚踹在庄璞的后背上,庄璞受力,倾倒匍匐。
郡主猛见惊起,欲制止。
可庄勤不依,又一脚踹在庄璞大腿上,再提脚向庄玳,脚跟快落下时,其余人来拉住他了。
再者,郡主冲上来哭道:“老爷!”
郡主心疼儿子!
庄勤愤怒地到堂座坐下,道:“其余话不必再说了。”对下人们道:“去,刑凳抬来!”
下人们看着郡主,不敢轻易妄动。
庄勤跺脚道:“还不赶紧去!”
这一声之响亮,震得众人凛颤。旁站着的四老爷庄耀一激灵混惑,酒劲儿由内往外翻腾,禁不住张口吐。
庄禄赶紧扶着庄耀,又让身边的仆子来扶住,吩咐让送回南府。
等四老爷庄耀被扶走,庄禄才道:“老三,关起门来管理就完了,这闹起能不让老太太知道的?”
庄勤道:“我是急糊涂了!”又对仆子缓了气声:“听到没有?刑凳抬来!再不去,我连你们一块儿打!”
仆子唯唯诺诺去了。
往下,任由庄禄、曹氏、庄瑚劝说俱不管用,郡主擦着泪水哀望庄勤。
庄勤拍桌道:“逆子啊!今夜我就让他们过不了年!目无王法呀,目无王法呀!我怎就有你这种畜子?你给老老实实的说来,若有一句不实,我让你即刻死了,以谢罪祖宗!”
庄璞昂首道:“二叔不是跟你说了么?想必二叔已跟你说清楚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庄勤道:“我问的是你!不是你二叔!”
庄璞闭口凝神,不语。
曹氏和庄禄急催庄璞道:“你就跟你父亲再说一道,又能怎样?大家了解清楚,好解决不是?”
庄璞道:“我自个儿的事儿我自个儿解决。从没想过要老爷们帮衬。”
庄勤冷笑:“这就是你今夜饭桌上的意思了?这便是你宏图大志?”
这时,仆子已将刑凳抬来,放在堂中。
庄玳已吓得浑身发软,不由自主道:“哥哥,你不说,那我代你说……可好?”
庄璞哼哼两句,不算应答,只见他猛站起来,退到刑凳边上,也不用人支架,自己趴在上头,硬气道:“打吧!打完我若没死,让我知道先生和玉姑娘现于何处,我好死得安心。”
庄勤哪能忍得住这般挑衅和不尊,拍桌而起,冲上去夺下仆子手中的鞭子。
郡主、曹氏、庄瑚、庄禄赶紧拉住庄勤。
庄勤气极了,反手推开众人,撩起袖子狠狠抽打庄璞。
庄璞咬牙隐忍。
鞭鞭刺骨,庄璞还压挤出几声:“打得好!打得好!鞭子轻了!轻了!老爷有力再重些!”
郡主哀求庄勤住手,庄勤压根不听。
闹哄哄的一阵子,庒琂跪在地上,膝上如针扎。她瞧这行景,是捅破撕开了脸,日后大人们怕是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了。想想,大人们对自己本不待见,此刻若失平辈人的心,那自己真是无立锥之地了。
因此,庒琂跪过去,流泪道:“是我求意姑娘接走关先生和玉姑娘,此罪同谋,请老爷太太责罚。”
说完,庒琂趴在地上,如庄璞那般求罚鞭打。
庄玳闻见,吓僵了脸,嘴里道:“不!妹妹舍命救过我,我们不能打妹妹!”也颤抖地跪过去,并排在庒琂边上趴下。
庄玳哭腔道:“求老爷太太打我,我才是主要同谋!是我央妹妹来参与,妹妹碍不过情面,才这样做的!”
他的言语不多,字句维护自己,可见他的心厚道纯真,庒琂极其感动,侧头对庄玳摇头,示意他不必为自己担保顶罪。
正那时,外头一阵慌乱的脚步传来,尔后,幺姨娘、庄玝、庄玢、庄媛领着丫头提灯来了。
原来,仆子送四老爷庄耀回去,幺姨娘跟庄玝从寿中居回来撞见了,问了才知西府出事儿,只是不知出了什么大事,故来探望。进来时,三老爷庄勤满头大汗,挥扬皮鞭,还对下人们放话:“端水来过鞭子!不沾水的鞭子吃不进皮肉,不进皮肉的鞭子不长性!”
仆子听后,也不去注意郡主的脸色了,按令退去找水。到门口,幺姨娘给拦下了。
幺姨娘正想说些什么话劝阻,哪知庄玝看到那情景,知雅阁之事捅破,追责来了。于是,庄玝趁幺姨娘开口之际,撩起裙子速步上前,二话不说,趴在庄玳跟旁。
庄玝扭头对父亲庄勤道:“老爷打哥哥,连我也一并打吧!”
庄璞对庄玝道:“弟弟妹妹你们起身,不关你们的事!关先生和玉姑娘是我请来的,出了事故也由我引起。都起来!”
庄勤恨到:“你的骨气跟那外头洋祸之众无二了!痞毒了心骨啊!你们都趴好了,等我修理了他,再一个个亲候你们!”
郡主吓得面无血色,幺姨娘和庄瑚扶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