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兄……”李禛每说一个字,都牵扯着胸/口的伤,让他很痛。
“你并无性命之忧,好生养伤。”
张掖看左容赢来了,他拉了一张椅子过来,“威宁将军。”
李禛握住了左容赢的手,耸拉着脸,摇了摇头。
去鬼门关走了一趟,他想回京了!
他就是一个头脑简单的武将,七八年前得的武状元,都是买通人放水,放上去的。
他不会行军打仗,为了掩饰这一点,他在军中占着背后有皇上、贵妃这两个靠山,不断的贬低、放纵李家军欺负暮军,暮翊鸿。
尽管如此,他也不是暮翊鸿的对手,继续待在军营里,不但完不成皇上给他的任务,命也会被自己丢掉。
“李家军就暂时交给你了,我回京养伤,在京城,我会动用自己的势力,财力在钱粮上、兵器上等等,来支援你帮助你。
助你攻占蛮奴,成为军中的一把手。
你打败了蛮奴,将他们赶回自己的老巢……之后,不要忘记了,我们才是一路人,不要忘记了做掉暮翊鸿,为皇上除去这个心腹大患!”
左容赢将他放在自己手背上的手,给拿了下去。
“李兄,回京之后,多加照顾自己,好好养伤,军中的一切,不用太顾忌多虑,我会把我们二人该做的份都做好。”
李禛就知道他是一个上道的人,很庆幸,自己能将左容赢这种极为出众的将军,拉拢了过来。
“我们时常通信。”
第二天一早,李禛就坐着马车,在一小队李家军的护送下,启程回京了。
他的一切,仓库里的钱财粮包括他的十几万大军都丢给了左容赢。
左容赢让獒犬莫外委带人去李禛的库房清点。
一个时辰过去了,莫外委整理了一份折子出来给左容赢。
他看着折子,菲薄的唇角凉薄勾起,“战备精良,仓库粮满,钱财也不少。”
十几万人在李禛那个蠢才的带领下,被蛮奴军打的溃不成军,胆气全无,缩在军营中,出都不敢出。
一家军富,一家军穷的衣服漏风,
。盔甲都穿不上!
他合上了折子,跟獒犬和莫外委道:“把三军都聚集到训练场上,给暮军每人发一套衣物,没盔甲的发一套铠甲,一把刀剑,鞋破的发双鞋。
每军的士兵,新来的结一个月的月钱,老兵,结三个月军饷。”
广大的训练场上,领着衣服、鞋子、刀剑,手上还吊着一吊钱的士兵,咧着嘴笑。
不管是那一队军的士兵,在拿到东西的一瞬,看什么都顺眼了。
暮军有的拿到,在训练上就开始换着试穿了。
“哈哈,好合身啊,还是新的,简直就是为俺做的。”
“终于发军饷了,可以寄过去补贴家用了。”
“……”
他们从心里真正的感谢威宁将军,他跟那李将军不一样,不仅擅长打仗,还优待军中的士兵!
那李将军走了也真好,希望永远都别回军营中,祸害人了。
希望,威宁将军以后,都不要变得跟李将军一样。
有的李家军看领着东西,欢乐无边的暮军,疑惑道:“将军给了他们,那我们以后呢?”
当然,他们也领着到了东西,三吊钱。
“是啊,盔甲、刀剑、鞋子、衣服……哪一样在军中,不都是稀少的,靠上面供给的,将军一下发完了,我们以后要换就没得用了。”
“真不知道威宁将军是怎么想的!”
“不过,威宁将军给我们一次性的补了三个月的月钱,我们在军中不愁吃喝是好,家人能在家中过得好,也很重要……”
是威宁将军带着的左家军呢,他们也在乐,有的在抛装好钱的袋子玩,有的紧紧按着胸/前,怕放在胸/口的钱弄丢了。
刚来也没几天,就得了一个月的月钱,马上就有钱寄回家了,这多高兴啊。
还是威宁将军会疼他们。
“所有人站好,威宁将军有话要交代各位!”
獒犬关元坝朱友善肖老九几位前锋副将,下去呐喊,维持纪律。
听到声响,或坐或躺的三军全都站的笔直,排起队起来了。
左容赢穿着银白色盔甲,风姿卓越,挺长修直,让
。人望而生畏。
他们都竖起了耳朵,看直了左容赢,期待他的交代。
“李将军走了,李家军由我接手,我便是你们的主帅,我要你们对我的绝对服从!
我们的目标是一致对外,抗击蛮奴,收复大齐的河山,保卫大齐百姓,让我们的妻儿老小兄弟姐妹父母双亲,能过上平和的生活。
从今以后,三军吃一样的饭一样的菜,没有特殊对待,一直同仁。
无论是哪一军,在军中都不能敌对,出现内讧。
叛者,一律按军法处置……”
周野将左容赢的举动,告诉给了暮翊鸿。
他让旭峰推着轮椅,推他到了训练场旁观看。
“将军,这个威宁将军野心勃勃,几场战役打下来,他在军中树立了威信。
现在给士兵发衣服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