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叼着一块肉骨头,在人群中穿梭。
不少人看到那么大一条狗低着头跑着,看他要来面前了,就都惊着往一旁躲去。
谁家的大黄狗啊,不牵绳子就放出来,咬了人可怎么办?
躲在几条巷子中的狗,嗅到了什么味道,跑到了巷子口,望着在人群中穿着的一条狗。
好几条狗跟了过去,没一会就追上了它,盯着大黄嘴里的肉。
“黄老弟,又去跟讨好那一条斑点狗啊?”
“啧啧,它还没到发/情的时候,去找小白吧,矮了矮了点,但在跑春了。”
“母狗,哪没有?何必去碰那母夜叉,动不动就咬脖子。”
大黄没理跟着它的几条土黑黄狗,它高昂着脖子,像一条雄狮,矫健地在路上跑着。
那三条狗在一座桥上停下了追逐,这里是大傻大哈大金的领土范围了。
上次与它们抢过地盘,结了仇,这次还没有做好打架的准备,所以还是不冒然地去好了。
大黄的踪迹,也引起了守着守在几个肉摊贩的三条狗的注意。
它们看大黄叼着骨头招摇过市,都带着野性地凶意和好奇地打量它。
大黄一经过它们身旁,它们就跑过去嗅着它的屁/股。
“黄老哥,又去找斑点狗?”
“衙门守得很严呢,狗洞都堵死了,你根本就进不去。”
“你给它送多少肉骨头都没有用,那母狗没发/情,傲气着呢。”
大黄继续跑着,不爽地回头扫了它们一眼,“别跟着我,哪凉快哪待着去!”
到了府衙门口,大黄望了望,又飞快地绕到后门去了。
厨房里飘着菜香,葛英松在在亲自做着年夜饭,透过打开的窗户,看到在外头跟狗玩球的孩子,露出了和蔼一笑。
“小斑点,拿过来。”姚禹城把蹴鞠往远处一扔,小斑点就追着它跑,再一跃,一口咬住它,再把球给叼给他。
“真厉害。”他摸了下小斑点的头,“再来。”
他再把球给丢了出去,小斑点往前跑了跑,嗅到了什么气味,往月洞的方向看去。
砰的一声,蹴鞠落地了,直到它在地上滚动了几圈,小斑点才跑去咬住了蹴鞠,跑向姚禹城。
“你是不是玩累了?玩累了我们休息会?”他接过了蹴鞠,蹲在了地上,抱着它的头摸。
小斑点看了看他,伸出了舌/头,喘着气,目光又挪向了刚刚得月洞方向。
倏而,它没出去,而是咬住了蹴鞠蹭着他的手。
“你还想玩?”孩子童真无邪地问道。
见它在地上追着尾巴绕着圈,姚禹城嗯了一声,抱住了它的狗脑袋,在怀中摸了摸。
“好,我们继续玩。”
他把球举起,往远方打去,小斑点继续追着去蹴鞠,再一跃而起咬住了它。
“小斑点你太厉害了哎~每次你都接得到。”
被小主子一夸,它本蹦跳了几下,跑向了他,蹲在他的面前,松开了蹴鞠,对他甩着尾巴。
姚禹城喜欢小斑点喜欢得不得了,聪明又通人性,总黏着他。
它喜欢玩球,那么他就陪它多玩一会。
大黄找到了衙门口的狗洞,发现真的如那三傻所说的,都给堵住了。
它围着衙门转,四个后门,有两个都是被关着的,一个有人守着,还有一个是一个关门的地方,有一个杂役在里面清理着马厩。
它叼稳着骨头,轻脚进了马厩过道,马厩里的马都在吃着草料,它们也都在看着大黄。
“土狗,擅闯衙门做什么?”
“过着年的,也不怕做成狗肉。”
大黄正犯相思之情呢,它站立了一会,没发现杂役有什么动静,它快跑地冲/进去了。
“哞……”
有坏事马的长嚎着,马蹄踏踏在地上引起了杂役的注意力。
刷洗着马厩的杂役一回头,听到了什么东西跑了过去,他站起身,看到一条大黄狗跑进去。
“哪里来的狗?”他又看了看门口,发现外头没人。
上一次狐狸偷鸡引起了夫人的大怒,要是有疯狗进去伤着人了……
太不吉利了,想到此,他拿了一根棍子关上了门,顺着路往里面走。
碰巧有几个衙役从后门回去了,大贵就对他们慌忙地道:“有条疯狗进去了,快赶出去,免得咬着人了。”
大黄嗅着味道,躲着府中的侍从,慢慢地道了后院了。
玩球的小斑点冒然地发现它的味道不轻反而愈发的重了,它停下了去捡球,看向了月洞。
“小斑点,哪里有东西吗?”姚禹城注意到它往那看了几次了,他也往那走着,看向月洞们。
小斑点看了看主子,率先地跑了过去了。
它嗅到了什么,走到花坛旁,看到地上有一个肉大骨头。
它耳朵动动,不用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