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17、18岁吧。
上一世,这个年纪的还是一个孩子,还在读高中,备考大学。
所以她问她,怎么怀孕……林青禾略觉不适。
不过,她自己也没有好多少,都成亲了,该发生了,不也和左容赢发生了。
她耳略有些红,咬了下唇,握住了舒芫茹的手,给她把脉,“年纪轻,底子是好的,肾气不足,气血有些失调,要不要吃中药调调?”
“要啊~能怀就行。”舒芫茹以为林青禾说的是偏方,天真地道。
“怀孕不是你一个人的事,除了你还有你相公,我回头给个方子给你,你去抓药吃段时间试一试。
你相公你也让让大夫看看吧。”
“看,男人?”她眨着大眼睛,像是没考虑到此事。
林青禾不好意思地笑笑,在孩子面子也不好说太多,她戳了下舒芫茹的头,“早检查,早调理,早好,早生娃。”早做贡献。
舒芫茹哎了几声,“记得啊,一定要给方子给我。”
强调好了,她跟她摆手,往茶楼里走了。
林青禾在她走后,怔怔地也伸手去给自己把脉,那么多次,她自己也没有怀孕?
她的身体是不是又有问题?
“娘亲,”大宝一手握住了她的手,指着天上,“看,有风筝!”
“还是雄鹰风筝。”三娃羡慕的道。
“爹给我们放过老虎风筝呢。”
二宝四娃五妹,眼里都露出了想念之情。
林青禾被娃娃们刺了下,她也想左容赢了。
她摸了摸孩儿们的头,看向了这一条街那个卖风筝的老翁,“走,我们去买风筝。”
舒芫茹哼了下小曲上了茶楼雅间,严阳殇已经在位置上喝了一两杯茶了。
他看她回来了,道:“说了什么,怎么那么久?”
“说了你!”
“呵!”严阳殇鄙夷地一笑,“这次又想把我虏哪去?”
“嘿嘿嘿,不虏不虏,饿瘦了你我不会心疼的吗?”她过去站在椅子后背,抱住了严阳殇,把脸贴在了他的脸上。
“严阳殇,林青禾生了五个,我下去问她怎么生孩子,她说给我方子,然后,”她侧头看他,嫌弃道:“你也要去看看。”
前半段还是正常的,后半段,他捏住了她的手觑着她,“你的意思,我雄风不振?”
对上他那逼视的目光,舒芫茹撅嘴,“哎呀,我没说。”
“狡辩。”他一拉,舒芫茹就绕着坐在了他的腿上,他按住她的脑袋,就亲了起来。
回去了后,娃们在院子里放风筝,林青禾小堂陪了他们一会,一个收衣服,一个收着晒在院子里的竹竿上,晾晒的鸡。
鸡肉晒一晒,吹干下水,夫人说要做熏肉的。
俩人闲谈了几句,商量着开荒地。
“……包一餐吧,干活有力气,一天多少工钱合适?农具是需要自己买吧,还是让农户自己出农具。”
“夫人,你确定种什么花了吗?”
“静江风调雨顺,四季如春,什么花基本都能种,什么花都能长,常规的月季玫瑰栀子花要种,一些静江没有的花种也要种……”
“农具不用,铁器贵,划不来,工钱三十文钱吧,外头那些码头的搬运工,基本上差不多这个价格。”
林青禾嗯了一声,“好主意,先去杜家庄吧开荒吧。”
给了村民银子,又收了上来,让村民空欢喜一场,她觉得自己有原罪。
没深思熟虑,考虑全!
翌日一早,林青禾小堂一来杜家庄,奔着杜里正家去了。
村民,已经认识他们的马车了,他们一来,村里的人就喊着。
“昨天,要租我们村田的林掌柜来了!”
村头的人都从家跑出去,跑去村尾,去杜里正家看热闹。
田地都不在租了,还来做什么?难道又是给他们撒钱来的?
杜里正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了,他抽着旱烟,伸手招呼他们,“你们谁愿意跟着林掌柜的去开荒?
掌柜的说,每天包一顿中饭,干一天活给个35文钱,烧火的厨子只要四个,25文钱一天。”
“林掌柜的又给我们送钱来了啊,我去,我去。”
“马上要过年了,多干点活,过年好扯点布做新衣裳。”
“都管饭的,我下地就为了那一顿饭,哈哈哈。”
“……”
全村几百人口,来了一大半。
开的是靠近前山的那一片荒草地,百姓自己拿农具开垦。
镰刀割草,锄头挖地,有人挑着筐,去捡从地里挖出来的石头,挑到沟渠里去……
大部队在干活,四个妇人为厨子,就在荒地上,搭灶,洗锅。
小堂林青禾骑马车出去了一趟,赶着一辆驴车过来。
四个妇人过来帮着卸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