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安,雪太大了,我们去走廊里躲躲吧,我个妇人无所谓,你每次还得办理许多事呢!”
“一起等等吧,宅子也不大,通报通报会很快的。”
“快有一炷香了,我看他们是有意为难我们,你去躲躲,我继续在这里待着……”
“夫人,你说的是哪里的话祸是宝奢闯出来的,我作为他的姨夫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然而,这点雪就受不住了?”南靖轩从月洞出来走向他们。
“你们可知,林青禾在冰水里被泡了多久?”
他身后的两个小厮压着辛怜,待他们走进了,他们把辛怜给推向了黎晚恙沈述安的面前。
“县令县令夫人你们的人还是少为走动,要是我府上丢了什么东西,可说不清了!”
“夫人!”辛怜愧疚丧气的走到了她的面前,黎晚恙看她一眼就懂了。
她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这事我我们的不对,麻烦你去给林大夫通报一声,我和县令大人想亲自跟她道歉,这些都是我们带着的薄礼,有玉器、首饰、珍贵的补药药材、布匹、小儿用的玩具、书本……我想林大夫应该能用得到。”
黎晚恙抬起下巴望了望身后的那两个小厮个挑了的担子,表示自己道歉的诚意。
沈述安在黎晚恙的话落后,两手并在一起,对南靖轩行了一礼。
南靖轩不领情,觉得他们惺惺作态。
“想的倒是挺周全,不过,罪魁祸首在何处?让你们给他擦屁/股?害我嫂子的贾宝奢呢?”
“宝奢病得不轻,下不了榻,若是他能来,我们捆也要把他给捆来……”
“他病得不轻,林青禾就病得轻了,你们来找她,是不是想趁她病得迷迷糊糊,脑子不清醒来答应你们的要求……”
黎晚恙沈述安都极为尴尬的对视一眼,林大夫是有丈夫的,还有五个孩子,听说,她丈夫还在南靖轩的府上照顾她。
他出来吼什么吼,乱叫一嗓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娘子呢?
“林大夫若是醒了,还望二爷帮我们通报一声,我们想现在去见。
若是她没有醒,那我们改日在来访,如果南靖二爷想让宝奢来赔罪,等他稍好一点,我们会再次带他来想林大夫赔罪。”
“告辞了!”
黎晚恙沈述安想想也觉得对,船翻了,宝奢在河中泡了那么久,林大夫一个女流之辈说不定现在还没有清醒呢。
还是等她醒来在说吧。
南靖轩难免火大!
区区一个九品芝麻官在他的面前,端着个什么架子呢,说几句都不让说了!
看他们的背影,他隐隐的觉得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太过激动了。
左容赢还没有在他们的身上泄恨呢,他倒是先记恨上了?
“等等,回来,我嫂子说让你们去将她!”
黎晚恙沈述安背一挺,转身上前问道:“那,林大夫可还好?”
“废话,她不好能让你们去见!”
“可有伤到头,手?”
“滚,爱见不见!”
南靖轩甩袖而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