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婶看到大黄被打,嘴唇发抖,眼中也喷薄出了泪,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你们要多少的银子,我都给你们,放了它,它不过是条畜生,它有什么错,你们有什么冲我来……”
“哈哈哈!”
除了秦婶,这几个人发出了大笑声。
“当家的,就是要打死这条狗。这个女人克死了大哥,就杀了她的狗给大哥泄恨!”
“嗷呜——”
大黄夹着尾巴,嘶哑咧嘴凶恶的瞪着他,发出低低的咆哮声。
那男人听后,握紧了棍子,眼一狠,使死力气,要一棍子送这条畜生上天的时候……
左容赢夺过他高举的棍子,一踹,他就扑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吃屎。
“那个?”
男人恼羞成怒的转过头,对上了一张沉冷的眸子的时候,身上的戾气瞬间就被压了下去了!
“你老子!”
大黄被救,扑的跑开了,朝着丁翠翠呲牙咧嘴,丁翠翠一惧,瞬间就躲开了。
大黄扑到了秦婶的身上发出低低的呜咽声,舔她的眼泪,像是让她不要哭了……
秦婶看着大黄嘴角淌出的血,哭得抱住了它,“大黄,我的好大黄,都是娘没本事,护不住你啊……”
林青禾看到大黄跟秦婶,她呼吸沉沉的,“啪!”的一声,攥过丁翠翠的衣领就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娘!”岳大朗看到娘亲被打了,提着肉就一头撞向了林青禾。还没碰到林青禾就被左容赢给提起丢在了院子里。
他屁屁一痛,坐在了地上,阿呜呜的哭了起来。手上的两块熏肉也都从手上脱了出来,掉在了地上。
“胖东!”丁翠翠挣脱了林青禾跑过去把她儿子从地上给拉了起来,拍着他的衣服,“伤到了哪里啊?”
“娘,屁屁痛,屁屁痛!”
丁翠翠眉头揪起,摸了他的屁屁,他哎哟了一声,丁翠翠看着儿子痛,她眼睛里露出了一抹恨意,“左容赢,我们跟你无冤无仇,我们家的家事要你插什么手?”
“还有你,你是谁?”脸上的痛意来袭,她捂住了脸,气得心口一伏一伏的看着林青禾。
“我是谁,你觉得我是谁?翠翠姐,我外号“林猪膘”还是你取的呢!”
林青禾走了过去,靠近她,从她的手上扯过了钱袋子。
丁翠翠想起那个人,眼瞳一缩,惊得脸手上的钱袋子被林青禾扯去了,都还没有回过神。
那个人是个大肥婆,大胖子,脸上布满了红斑,流脓的脓包,坑坑洼洼,丑的眼睛都看不见。
路过她家门前,还把她的儿子给吓哭了,她还往她的身上倒了一盆洗了脚的水……让她以后都不要往她的门前路过……
现在这个人,鹅蛋脸,鼻梁高挺,眼睛大而有神,嘴巴小小的,皮肤白里透红,脸上毫无瑕疵,身材纤瘦……这么大的一个大美人,怎么会是曾今的大肥婆林猪膘!
“你是林青禾?”丁翠翠还是不敢相信。
林青禾不理她,把一直在哭的秦婶扶起来,“秦婶,你没有伤到哪里吧?你别哭,他们过分,我们就去报官!”
秦婶摇头,“我没事,只是大黄!”
林青禾蹲身给大黄检查,道:“嘴出血,左牙掉了一颗,身体有瘀血,身上有骨折……好在,没有伤到要害。狗狗的生命力顽强,日后饮食多注意营养,等我给他弄掉消炎药吃吃。它休养休养就会没事了……”
好在大黄骨骼强健,是一只大型犬,要是小型犬,几棍子下去,早就一命呜呼了!
林青禾治过她,她专业让秦婶信服。
听到大黄没事了之后,她看看了看在蹲在她脚边唇上还留着血的大黄,叹了一口气,“谢谢你啊青禾!”
“林青禾你跟我在这里装什么孔圣门人?村子里谁不知道你是一个不检点的妇人,有丈夫了还跟村子里的男人私会!不知羞耻!”
丁翠翠说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左容赢,面带讥笑。
“我偷人?你看到了吗?你亲眼看到了吗?我偷谁啊?”
“你偷谁你自己知道!”
“这个吧,我也有所耳闻,但是你觉得他比得上我相公?我会为了我相公而去偷他?长脑子了吗?长眼睛了吗?”
“你……上次的冰河事件你怎么说?”
“无稽之谈。我只是下山回娘家,路上碰见了铁龟,谈了几句,被有心人认了出来,我怕侮辱我丈夫的名节,匆匆走掉,一脚落掉到了冰河当中,我病好之后,一醒来,怎么就成了你们口中的私会了?这种拿不出证据的事情,不要乱说,我是会要去报官的!”
这个林青禾很清楚,原主跟铁龟都没几次,每次铁龟都特别的隐秘来的,那渣男又看不上林青禾,还怕左容赢,他只是想骗原主东西钱,哪里敢光明正大的来,而且,见的地方都是山上,冰天雪地的哪里来的外人看到他们?
唯一的一次就是冰河事件,渣男拿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