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手术经验也与之没法比,既然雷安民来了,她也只能做个一助。
雷安民无人察觉的看了一眼方青山的臀部,喉结微微上下蠕动,语气却平淡道:
“用什么仪器检查出来的血管破裂位置?”
“没有用仪器,是一个……呃,一个年轻的医生阴差阳错之间用手找到的!”
方青兰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道。不过她修辞了一下,把苏晨算成了医生,她觉得苏晨一下子能够找到血管破裂的位置,应该算的上懂得一些医术吧。
“胡闹!简直是胡闹!”
听到这话,雷医生双眼一瞪,大怒道:
“血管破裂位置不用仪器诊断?!那能行?谁给你们的自信相信人的感觉,血管破裂位置想要找到何其困难,瞎胡搞!你们是想要病人死吗?”
“谁?那个年轻医生是谁?我今天不教训一下你,以后你一定会吃大亏,站出来,我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雷医生把“能耐”这两个字咬字极重,但显然不是夸赞,而是讽刺。
他作为老保守派的老医生,治病救人的过程中就要秉持着一板一眼的刻板操作,当然是不允许有这种“离经叛道”的医生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