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喝一点,这车估计一时半会停不了。”
肖帅小小地哦了一声,就喝了一小口水,慢慢把水咽下去就把水瓶盖起来。
“我困了,先睡了。”
“嗯,好。”
不一会儿,肖帅的肩头搭了一个脑袋。
许白桃双手抱在胸口,闭着眼睛,脚朝里,身子朝外,脑袋就刚好靠在肖帅肩头。
肖帅愣怔片刻,唇角慢慢勾起来。
谁说他没媳妇的。
只要他投以百分之百的真心,媳妇自然会来。
肖帅把肩头往下沉了沉,方便许白桃更好的靠在上面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谁先睡着的,许白桃再醒过来时,她睡得从他的肩头窝进了他的怀里。
他闭着眼睛仰着头,呼噜声震得一个车的人都没睡好。
他的手正牢牢地护着她,她才有一点动作,他的手就立马跟着动一下,吓得许白桃立时不敢动了。
她的头枕在他的腿上,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感觉到他紧实有力的肌肉。
她慢慢慢慢转头,把脸一点点贴在了他的手臂上,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呼噜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小了下去,车上的人得到片刻安宁。
肖帅睁开了眼睛,看着窝在他怀里睡得香甜的女孩儿,低声呢喃。
“这就是你说的喜欢吗?”
“那我喜欢你了,你……喜欢我吗?”
睡着的人没有给肖帅回应,但他的心已经得到了回应。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她离开,他想让她心甘情愿合法的来到他身边。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