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谢母桎梏,一切游刃有余,至于谢垣的几个女人,她们更没有资格对赖潇扶说三道四,因为身份原因不能随便抛头露面没结交到太多人,只能在四四方方的院子里算计彼此。
许雪莹生了女儿后元气大伤,更让她难过的是谢垣对她没有以前好了,安慰的话越来越敷衍,所幸他还愿意看女儿一眼,对女儿的关心不假。
丁若颖前来看她时她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赖潇扶那个贱人竟然过得那么舒坦,明明被她打压得一蹶不振,现在呢,婆婆要给她脸面,妯娌要奉承她,连心高气傲的小姑子都不敢惹她,俨然成了府中最想巴结的人。
甚至谢垣也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即使被赖潇扶冷淡对待依然与她同床共枕,后院里的其他女人一下子全失了宠。
再听说当晚她分娩之时,赖潇扶过来看了,怎么好巧不巧她这稳稳的一胎就出了血,其中一定有赖潇扶的手笔!这个女人藏得比谁都深!或许以前的可怜模样全是装的,就为了给她致命一击!
许雪莹眼睛充血,恨恨的撕扯手中的布,是她太自大栽了跟头,这个仇她一定会报!耳边孩子的哭声令她烦躁,她掐了掐自己的手,痛感让她暂时冷静下来,云水间背景太大,她动不了,不代表她就伤害不了赖潇扶,她需要时机,当前最重要的,还是夺回谢垣的宠爱。
赖潇扶这边在云水间看着祝臾送的新琴谱,心情平静,突然感觉身体有点乏,闻到熏香头晕晕的,她想喝茶刚碰到嘴唇就干呕起来。
此时的她一个人在办公的书房,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她正想找人叫大夫时忽然想起什么,激动的站了起来,这种感觉……不就是……
赖潇扶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心里又是难过又是高兴,情绪波动太大眼前一花倒了下去。
等她恢复意识后祝臾坐在她床边,看到她醒过来时脸色终于变轻松了。
赖潇扶直起身子,祝臾扶着她靠在床头,给她垫了垫枕头。
“妹妹你终于醒了,你不知道我看到你晕在地上有多紧张?你也是,怎么就不注意身体呢?瑜伽课白上了?连怀了孩子都没注意。”
赖潇扶赔罪道:“又让姐姐担心了,是我的不是,我一定会吸取教训,以后对身体负责。”
她看着祝臾弱弱的问:“姐姐知道我怀孕了?”
祝臾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对,大夫瞧了,一个多月,看你还敢不敢这么不小心。”
赖潇扶拉着她的手向她讨饶,“我错了,不该如此大意,姐姐说的爱惜身体我一刻没忘,这不是最近接待的客人太多,才刚解决口脂的订单供不上的问题,又要操心花田的虫灾吗,好容易歇口气看看新琴谱,这不就发生意外了。”
祝臾哪能不体谅她,摇了摇头,无奈的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啊,就不是个省心的。”
赖潇扶知道祝臾不计较了,马上与她分享自己的喜悦,“姐姐,我又有孩子了!我盼了好久的孩子,你说是不是第一个孩子回来找我了。”
祝臾不忍心打破她的幻想,“有可能,孩子一定是想你了。”
赖潇扶正了正神色,“这一次,谁也别想伤害我的孩子。”
祝臾想到在系统监控看到的一切,给她提了醒,“听你说许姨娘生女儿的时候出了点事,伤了身子,她会不会把怨恨撒在你头上?她之前能对你孩子动手,难保不会动第二次。”
“她伤了身子这事有点可疑,据我了解,这其中有那位丁表妹的手笔,但我没有证据,这两人,一个是疯狗一个是毒蛇,底下还有一群老鼠等着偷食,我可不是兔子任她们撕咬。”
有道是为母则刚,面对威胁,赖潇扶的利爪终于露出来了。
“我想等胎稳了再透露出去,但谢家的人知道我怀了身子,就有理由不让我出门了,婆婆本来就对云水间虎视眈眈,我绝不能让她们染指这里。”
祝臾很支持她,按原著来说,这个孩子是不存在的,赖潇扶待在内宅被下药不能有孕,但因为云水间,赖潇扶极少在府里吃东西,对方想下毒找不到机会。在这儿赖潇扶心情得到了解放,又经常锻炼,身心健康,怀孕是意料之中。
她和姜望分析过,赖潇扶的执念是孩子,她一定要保证这个孩子顺利生下来。
“妹妹说的对,你让跟着的丫鬟婆子闭紧嘴巴,如果要瞒着你夫君,你得找好借口才行。”万一这谢垣找赖潇扶行云雨之欢,那就严重了。
“我想好了,姐姐,我会跟他说我病了,是之前小产身子没养好又连日操劳,最近不是学了一个病态妆吗,男人看不出来的。”
这也行?祝臾一愣,没想到这妆容还能这么用,算了,管他什么办法,管用就行。祝臾摸了摸下巴,总觉得这样还不够,一定得找点事让谢垣没功夫脑子里装废料。
她把赖潇扶怀孕这事和姜望说了,他兴奋极了,离任务完成又迈出了一大步,能早点结束这麻烦的人设最好,天天跟人演“官心计”很累的。
“有个一箭三雕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