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就是个糙汉子,我可没酒马兄弟会怜香惜玉。我这嘴也笨,我刚才绝对没有吓唬你的意思,就下意识的反应。我们兄弟一起喝酒,喝到兴头,情绪激动时常常会这样,这没什么。这是表达我对你深切的抱歉。”
“我信你才有鬼?你当我是傻子吗!?”言小蹊的小手揪着陆时许衣服。
姑娘的手攥得格外紧,里衬都被她攥皱了。
陆时许在这情境里居然还抽空感慨了一番。
他禁不住想:如果阿蹊真的这么依赖我,这么小鸟依人,那倒也不错。
柔弱的女人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而男人,大多都很在意这种保护欲。
他爱上言小蹊,注定只能非常偶尔地才能感受到这种言小蹊急需他保护的欲望。
毕竟,小姑娘人小本事大,早就是独当一面、能为身边的人筑起堡垒的大佬了。
黑哥又下意识地做出拍桌子的态度。
陆时许冷眼看着他。
黑哥轻轻地将已经腾空的手慢慢地落在桌上,道:“小美人啊……”
“小美人也是你叫的!?叫弟妹。”
黑哥惊呆了,道:“酒马,女人玩玩就算了,你还真打算把这二手货娶回家!?我可是听说了,这小美人的丈夫都找到酒店来了,闹了一通,瞧着你这腿上的伤应该也是那人干的吧!?这种女人你娶回家,岂不是给自己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