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花了就花了。”
“我后来找到她,你猜她怎么说?”
刘锐看着黄肖的卡姿兰大眼睛,“她说……你是个棒槌?”
“我……”黄肖蔑了刘锐一眼,“她说她凭平事吃饭,呵呵!”
这一声呵呵,该有多绝望啊!
"啧……"刘锐不耐烦地拍了拍方向盘,"又堵了!"
"我给他发个短信说我们晚点到。"刘锐自言自语地给王宇发短信。
锐哥:我堵路上了,你可能要等我一下。
王宇:我等你个屁,来晚了的下场就是,我吃火锅,你吃火锅底料。
刘锐看了一眼,还咧嘴笑骂,"哈嘛批!"
黄肖说,"什么大人物这么了不起,让你都可以低声下气?"
"不是请我爸吃饭的人吗?有什么特别的?"
特别的骚……刘锐心里吐槽,不过还是要提黄肖,"你一会见了他,最好老实一点,千万不要装逼。"
黄肖问,"为啥?"
为啥?你要是敢在他面前装逼,他会让你长时间想到今天都尴尬得抠脚。
刘锐又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摇摇头,"你听我话就对了,我又不会害你。"
听话?听话是不可能听话的,黄肖连他爸的话都不听,他还会听刘锐的?
人不装逼枉少年!不过黄肖这个时候更像是霜打的茄子,蔫儿拉叭叽的。
捏着搓一搓,皮肉分离的那种……
刘锐虽然把招呼打在前面,但是黄肖是什么人,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估计是拦不住。
不过刘锐倒有点期待看黄肖装逼的样子。
草尼玛的……怎么这么堵啊……刘锐明明在骂人,可是为什么嘴角的弧度扬得这么高呢?
……
王宇给刘锐回了短信,蹲在蛋烘糕老大爷的三轮车边一口气让大爷做了二十个蛋烘糕。
这年头的蛋烘糕最贵也才五毛钱一个。
十几年后,价格翻十倍。
王宇在街边台阶上蹭烟灰的时候,有人拿鼻子蹭他的脸。
“你是狗吗?蹭啊蹭的!”王宇笑骂着白文婧。
白文婧轻咬着王宇的耳垂,“你才是狗,你蹭得还少?”
这特么就有点冤枉人了,明明是她抓住鸡脖子搞出来的名堂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