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症彻底消除了,宋纳也就回来了。”
连日的操劳就公孙婧瘦了一些,她将袖子挽起至手肘的部分,抱起檀木箱子就往外走,旁人三番五次想上来插手都被她给推一边去了。
徐茵垂着眸子,“臣女自知没有公孙妹妹有慧根,日后看病定然要过问她的。”
李宛语塞,这小女子的理解能力实在超前,解释道,“她也只是个学徒,有事还是去问林子福的好。”
言语间,公孙搬完了东西,小步急促的跑到李宛眼前,笑着拍手道,”娘娘,娘娘,民女才发现喜事一桩,那株绣球我原以为它只有一个花苞儿,方才风儿一吹我又瞧见一个!”
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影影绰绰的日光之中,低矮处有个白色的花苞若隐若现。
李宛捻着手腕子的玉镯,这树怎么看怎么像白玉兰,只是不知为何他们都要叫它绣球。
徐茵行了个屈膝礼,“娘娘是大梁的中兴之主,这花便是来报信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