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奴才是奉太后娘娘之命送王爷出宫的,自然是保护王爷的安全。”
多日不见,魏珠周身的气质早已不是从前那般畏手畏脚,看他那深蓝色的宫袍,大小也是个官儿了。
“日后是不是要叫你魏掌笔了?”
魏珠始终落后他半步,垂着眸子摇摇头,“奴才不过是司礼监最常见不过的,何德何能敢做掌笔。”
“这才几个月的功夫,你已经接替周到玉守在书房门口了,再过些日子掌管司礼监不是正常的吗?”
宫门就在眼前,魏珠停下了脚步,他这才抬起头看向谢灵谋,宫里长期浸润,他的皮肤白皙剔透。
“奴才是因周大人相救才有今日,自然会事事以周大人为先,此等话请王爷勿要再言。”
挪了两步,谢灵谋低声问,“陈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隔墙有耳还是断章起义,王爷该自有判断。”
话毕他转头回了宫里,小王爷独自宫门口沉思着,李宛对魏珠心怀愧悔势必会加倍补偿,可司礼监只有一个,司礼监的提督太监也只有一个。
周到玉的位子岂不是就岌岌可危了?
若自己此时拉拢了周到玉,岂不是不花一兵一卒埋下了眼线?
心里的主意打定,谢灵谋翻身上马朝宫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