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叫我爹来。”
徐子遥站起身,腰后坠着的锁链刚啷刚啷的响着,“我们自己去。”
陈杜宇从黑屋子里被套头直接拖走,前脚出了门,后脚陈天舟的哭声便响彻天际。
一盆冷水加一柄锋利的银针叫醒了她,见着自己浑身赤裸,岂会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
陈继一瘸一拐的进了门,一枕头毫不留情的摔在地上。
他捡起那精致的绣花枕打扫干净沾染的灰。
“阿姐,你辛苦了。”
陈天舟捂着被子披头散发,“是你?是你?你这个畜生!我是你姐姐!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
“与你欢好的人,是雍亲王,我不过是给你从中牵了线。”
小厮搬了张椅子在床边,陈继别过身子叫她披好衣裳。
一不留神,被她以衣物为绳从后绕过脖颈,若不是小厮反应的快他就要被生生勒死在那。
无力的扑倒在床,陈天舟两行泪落下,“陈继...你好狠毒的心啊...”
她心里还揣着林杨,那日惊鸿一瞥,少年那意气风发分模样再也没从她脑海里消散。
揉着吃痛的脖颈,陈继喝退要动手的小厮。
他道,“再过些时日,雍王就会上门来提亲,你做不了正妃,但谋求个侧妃的位子还是可以的,到那时,王爷送给你的嫁妆就可以将父亲留下的债全部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