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段日子里,你过得怎么样?”
嚼着上好的牛奶糕,看着兄长那担心十足的模样,陈清雨噗嗤笑了。
“我是爹的亲生女儿,他怎么会虐待我?”
话说完她就发现自己言有所是,忙放下糕点低头,“我失言了。”
许久对面才长长叹气,陈清雨摸摸妹妹的头,“罢了,你过得好就好,哥哥在外如何吃苦受累,只要想到你能过得好吃得饱,便是比什么都强。”
自怀里取了一串钥匙,他交给妹妹并攥紧了她的小手。
“这次我若真去上林苑监了,一年半载肯定是回不来的,你和娘若在陈家毒妇那受了委屈便搬出来,哥前几日特意买的新宅子,离南市的另一头很近,到时候,陈家主母逼得妾侍和庶女离家出走,想来民间的舆论也能把那毒妇压死。”
长久养马让他的手粗糙不敢,陈天舟收了钥匙从他的手里挣脱,细嫩的皮肉被划出一道道的红色。
“哥,你别再去玩什么骰子色子了,从前那好几万两都是主母的嫁妆,没了也就没了,往后咱们可在没有这样大的钱财去填空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