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太后与摄政王之事,风流韵事不少,但正史都含糊其辞的,我也不想叫你不明不白的背负着历史骂名,咱们得讨个公开的好名声才行。”
他絮絮叨叨说着自己的计划,李宛的思绪已经飞到了从前看到的孝庄和多尔衮。
察觉到她没仔细听,谢衍很不高兴的问,“诗奴?你想什么呢?”
“我倒是听说过一个典故,那两人到底有没有情感,历史也没说明白,只是史料记载似乎有段时间太后确实没住在宫里。”
谢衍的耳朵飞速蹿红,咳嗽两声压下心里的激动,他就跟受惊的兔子似的呆在原地。
“我我还没有王府呢,兰台以前住过人的,晦气,我得...我得盖个新的王府,这才好八抬大轿的接你进门。”
“咱们用紫檀木的拔步床好不好,你颈椎不好,睡硬板床更好些。”
“咱们再盖个大大的厨房,想做多少荷叶酥都可以。”
李宛突然笑开了,轻飘飘打在谢衍的头上,“你想什么呢,削藩迫在眉睫,国库这样的局促,你还想着盖王府?”
“那我就赖在你的宫里好了。”
谢衍立马躺下,整个人成大字的赖在她的榻上。
见着少年红通通的耳朵,李宛登时起了逗逗他的心思,用账本遮住他的视线。
趁其不备,整个人都扑在他坚实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