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胭脂水粉最适合家里的夫人呢。”
“还不是苏和太妃,她将苏节叫去了,说什么叙旧叙旧,整日的叙旧。”
不耐烦的站起来,胜玉蹙着眉听外面又是一声炮响,转头问,“你们可听着了?这到底什么动静,怎么从昨夜便有了,可是我听错了?”
胡彦思忙笑着扶着她往里走,“什么动静,陛下定是操心国事劳累过度,有些幻听了吧?奴才这就叫太医来请平安脉。”
林杨兄妹奇怪的对视一眼,胡彦思这是刮得什么邪风?
一声尖叫从太极殿里传来,屋里的宫人惊恐的拦住要走的两人。
“郡主,郡主,陛下发动了,陛下发动了!”
手忙脚乱指挥着宫人去叫太医,林棋坐在胜玉的床边,作为‘好闺蜜’,她得始终陪在她身边,女子生产是道鬼门关,手臂被胜玉攥的乌青,可孩子仍旧不下来。
透过隐约的纱帘,林杨有些担心自己的妹妹,抓着胡彦思问,“张浮呢?不是,张俭呢?可派人去找了?”
胡彦思却顾左右而言他,絮絮叨叨解释了一顿挣脱开束缚,兀自找太医去了。
胜玉不叫他做首辅,就休怪人转投他人。
他早早的便和肃世子谈好了,等日后他继承大统,朝堂便是自己的,谁还管胜玉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