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的护腰。
捂着不断流血的伤口,他怒吼着叫下人将阿莱拖出去乱刀砍死。
复儿双膝跪地清理患处,见酒精的刺激叫他欲仙欲死,她才试探性开口,“首领,我们截到了大梁给东乌的信,信上说明了咱们这的一切,甚至还帮东乌公主祈求东乌王接她回家。”
“郎逐?”
平扶桑不耐烦的睁开眼睛,“那日躲进帐篷里的人是她?”
“是,但信使已经被我们杀了,东乌王看不到信的。”将他掀开的衣裳重新放下,复儿收拾好废弃的纱布,轻声道,“奴才以为,咱们可用郎逐公主的名号给东乌王去信,请他联合发兵攻打北翟。”
“北翟是大梁的儿女亲家,你这不是先挑事端不占理吗?”平扶桑反问。
“东乌打北翟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呢?北翟若危难必然会像大梁求情,到时候咱们就可以趁着汀州守军出城拿下那处,关口一开,还何愁中原?”
挑起复儿的下巴,平扶桑暧昧的摩挲着她脸上那道巴掌长的伤疤,说道,“你居然会调转枪头帮我,真是叫人诧异。”
“首领这是何意?复儿从始至终都站在您的阵营里啊。”女子乖巧的低下头。
“以前在哪儿我不管,以后若是敢偏半分..”平扶桑点了点她的胸口,“我就拿刀给你扳回来。”
“现在去把郎逐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