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自己的话,也记得小叔叔为何中毒,脸一扭没搭理她。
韦青禾似乎是自己来的,身边没人跟着。
她年长他一岁,也不计较的坐在他身边,咬了一口自己的,“一看就知道你和家里有冲突。”
“我也和家里有矛盾,我大哥死了,现在我们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你不愿意搭理我也正常,谁叫那杯毒酒是我大哥递的呢。”
肉饼的汁水从指缝中漏下,韦青禾毫不在意,继续道,“我爹谨慎了一辈子,安国公府在的时候生怕被牵连,我们连姑姑都不敢接回家,谁知道临了临了了,居然出了这种事。”
林杨还是没反应,他将头深深埋在膝盖里,半晌的安静后听着轻轻的啜泣声,无奈抬头道,“你哭什么?该哭的人是我,生病的是我小叔叔!”
韦青禾嘴里的肉还没咽下去,哇的一声钻到林杨的怀里,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