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透的人,见人慢慢接受了自己的话才搀起来,理了理衣摆的土,笑道,“娘娘,快别想这些伤心人了,这几日孟州的百姓都在摇旗欢迎咱们呢,甚至有要在城东给您立像的,可要出去看看?”
“娘娘,知府大人来了。”
月疏引着依旧着战袍的白玉京而来,抱臂行了军礼起来抱怨道,“娘娘,臣一辈子都打打杀杀的,实在穿不惯文官这琐碎的衣裳,日后可否只穿军袍?”
“等本宫走了,孟州就是你的责任,只要你政绩做得好,便是去街上狂奔我都不管你。”
李宛打趣着往外走,问道,“账目理的如何?我将知府的重任压在你的肩上,白大人辛苦。”
“娘娘看中属下是属下之幸,不敢喊苦,臣已经将册子理明白了,绒族人统共渗透进了五千二百三十一人,有名有姓走官方文书的不过八百人,剩下的五分之四在校场里,那五分之一在鸣县。”